你一定没尝过吧！就是这张脸，给我带来无尽的痛苦！
我多么想在每一次被按着贯穿的时候就立刻去死，但是我不能，我要看着你们一个一个死去！
我要你们大汤的文臣都给我去死！
你的祖母只是你的祖母，只要她再多多进言，就不会亡。
她不是文臣的典范吗？怎么不继续上奏，联合百官劝说！
她辅佐了新帝，带给我无尽的痛苦……”
她嘶吼得面目狰狞，眼睛通红，手指与身躯不停地颤抖。
“是你，是你们商家让我变成今天这个样子。”
我坐在石凳上，慈香庵的尼姑都被驱散。
依柳和红梅双唇微抿，眼神也淡了，似乎都在同情宋怜那位前朝公主。
商夜檀恢复了理智，只是淡淡的回答:“可惜带走你的人没有能力照顾你，或许你早点死就不会那么痛苦。
即使不是商家，也会有另一个朝代，你本来就不属于这个朝代。你的锦衣玉食是吃人肉喝人血换到的。
还有，我不会同情你。
你毒死了我的母亲，看到你很痛苦，我很快乐。”
商夜檀蔑视这个前朝公主无能的哭喊。
“我诅咒你们商家断子绝孙，背负千古骂名！你和你父亲一样，都是表面的君子，披着善良清高的皮囊，一个比一个更血腥。”
商夜檀闭上了双眼静静聆听这悦耳的声音。
“父亲比我仁慈，他被爱意蒙蔽了双眼，他为了夺得你的欢心不忍将你杀死，给你一线生机。
你知道吗？你杀了我的母亲，又害了我的弟弟，如果不是我的侥幸存活，商家的清白，祖母的苦心经营就真的毁了。
你真的很聪明！”
宋怜洁白的玉手揪住商夜檀的衣服，红血丝充斥眼眶。
宋怜:“如果我再聪明点，就不会让你活下来！当初我就应该在襁褓之中掐死你，你知道我在这慈香庵中听到商家又出了一位圣人是多么恶心吗？”
商夜檀瞥了一眼宋怜可悲又可怜的样子说道:“那我谢谢你。”
宋怜可怜的怒吼像极了当初商业绩的样子，梨花带雨的怒吼不痛不痒。
“如果我把这一切告诉那个视你如珍宝的商野铭会怎么样？你的女儿商业绩死了，你的儿子商业济也死了。
刚好，这些是我做的。
还有，你的朝代已经亡了，彻底亡了。”
商夜檀眯着眼盯着这个怒火中烧的可怜人。
宋怜双手使劲似乎要撕坏商夜檀的衣服，听着商夜檀平淡的口吻，一切的怒意都化作了无力。
宋怜:“机关算尽抵不过商家一个你，你真的像极了你的祖母，心狠手辣，只要商家还有一个商凌鲲，商家就永远扳不倒。”
“其实你已经赢了。”
宋怜突然泄了一股气:“你说，我赢了吗？”
商夜檀挣脱宋怜的手，退步。看清楚了宋怜整体的样子说道:“宋怜，你已经赢了……”
前朝公主宋怜悲悯地笑着，疯了的走到商夜檀面前，嘲讽的说道:“我赢了吗？我只是夺走了你最爱的亲人，杀了一个商凌鲲，但又来了一个商夜檀，这样就赢了吗？
哈哈哈，我赢了！我赢了！”
宋怜疯疯癫癫地说笑着，一边跑一边说着:“我赢了！我赢了！”
我将腰间的软剑取出，默默放在石桌上。
柔弱无助的小白花带着笑意与好奇，拿起了剑。
一股鲜血喷洒在天空上，声音消失在了身后……
白色的裙衫多了几朵红梅……
最不想死的人自尽了……
“结束了，夜檀。”
我收了软剑，递给依柳，走到商夜檀面前。
商夜檀双眼无神，眼泪顺着脸颊流下，如一尊雕像。
“上官，一切都结束了。你也会走了，对吗？”
其实我根本不想辅佐九皇子登基，也根本不在乎这些。
我的任务其实已经做到了，或许现在离开是最好的决定。
我救了掌管编选史书的商家人，上官玉一定会名留青史……
但是看见商夜檀现在的模样，我犹豫了，商夜檀现在只有我了。
我必须退掉与九皇子的姻亲，这样我才能长久的留在商夜檀身边。
我抱着商夜檀说道:“我会陪着你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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