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回到教室，顾瑭直接趴在桌上，奄奄一息。
姜娅尾随而来，索要英语作业。
顾瑭招了招手，楼巍递出双份。
姜娅看了看神采奕奕的人，又看了看萎靡不振的人，眼神是扑闪的，语气是关心的。
“瑭哥，几天不见，你怎么要凋谢了？”
“别提了，假期有五个磨人的小妖精……”
姜娅眼睛发亮，继续继续。
林业震惊转头，目瞪口呆。
楼巍解释：“五套数学竞赛试卷。”
姜娅失望了，其实不解释也没关系。
林业正常了：“楼哥没被磨吗？”
顾瑭力倦神疲：“他十个。”
楼巍面不改色：“就一个。”
姜娅拿着两本作业挡住了脸。
林业挠了挠头，就不能换个单位吗？
顾瑭反应过来，瞪了一眼：“是吗，你能耐了啊。”
林业觉得理所当然：“楼哥这么厉害，被一套试卷难住也没什么。”
“林豆豆，我现在听到试卷的反应，就跟孕妇的反应一样。”
林业好奇：“孕妇哪样？大吃特吃？”
“恶心想吐。”
姜娅脱口而出：“瑭哥你有了？”
顾瑭挂起笑容，皮笑了，肉没笑。
“是啊，有鬼胎，想见不？”
“不了不了，作业迫不及待想去见萌姐了。”
姜娅暗道要遭，先撤为妙。
“豆花啊，你想见是吧？那就等半夜三更的时候，你的床板下边，自然会有不明生物将你引荐。”
慢了一步的林业：他到底做错了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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