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扬眼皮都不抬，目光盯着林霜，“林霜女士，麻烦您如实回答。”
林霜握住一旁宫冷枭的手，“我和秀华姐认识是因为龙宸，那时候我是龙宸女朋友，秀华姐和龙穆先生谈恋爱，我们见过两次，后来就熟了。”
张扬点点头，“那您是否清楚林秀华女士同龙宸和龙灵的关系如何？”
林霜想了想，“龙宸对她不冷不热，基本上是无视。至于龙灵，她不喜欢秀华姐，听秀华姐说过，好像龙灵经常在背地里做一些令人不愉快的事情。”
“好的，那么您个人对龙宸和龙灵有什么看法吗？”
“我？”林霜犹豫片刻，在身旁宫冷枭略有些紧张的目光下，主动提及上一段恋情。
“我和龙宸谈的时间不长，但他对女朋友还是比较关心的，也很绅士，挑不出什么大毛病，但是也很薄情。
龙灵的话我不太了解，只知道她特别依赖龙宸这个哥哥，对侄子也很好。”
突然想到之前见过的画面，林霜马上说：“但是有一点很奇怪，有几次我见到她看向小早的眼神，很奇怪也很瘆人。”
张扬：“能具体说一下龙灵的态度吗？”
林霜纠结道：“好像是9在……嫉妒，还有不甘。”
她那时候被龙灵冷漠的眼神镇住了，没有多想，只以为她也是个里外不一的。
“龙灵对她哥哥龙宸非常好，几乎从不反对龙宸的任何决定，只要龙宸说，她就会去办。”
林霜自己也越说越奇怪，“她好像对出现在龙宸身边的女性有一种敌意。”
突然，林霜想起曾经看过的一幕，惊诧的瞪大眼睛，“我想起来有一次我去公司找龙宸，他靠在沙发上休息，龙灵好像亲了他。”
自认为已经很没三观了，但林霜也想不到这对兄妹竟然比她还要没底线。
林霜走出警局的时候，心情已经收拾的差不多了，她自然要开始她的表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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