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几天真是倒霉,脑袋还昏昏沉沉的。”
淋漓看着这黑漆漆的洞口,总感觉有股莫名的引力吸引他前往,内心迫切的想要远离,但身体不受控制的慢慢靠近,但这高度,对于他一个普通人来说,跳下去必死。
淋漓一心想要离开这里,可脑海里总会闪现起那个孩童的画面,那个孩童的话语。
就在不久前,林子轩吞噬了药王后裔的精血,力量与速度突飞猛进,已然非昔日可比。此刻的张大爷虚弱不堪,面对焕然一新的林子轩,连连败退,气力几乎耗尽。
正当林子轩准备给予致命一击之际,一股危险的气息令他警觉,锐利的眼神瞬间锁定大门口。刹那间,“砰”的一声巨响,林子轩被一股无形之力震飞数米,胸前赫然留下三道深深的爪痕。
皎洁如雪的白鹤振翅凌空,发出一声激越悠扬的长啸,直冲云霄。
林子轩瞥了一眼那突如其来的白鹤,略微沉吟:“原来你竟还活着。”
伴随着一阵高昂的唳鸣,白鹤箭一般地扑向林子轩,两者激烈缠斗起来。刚才还威风凛凛、占尽优势的林子轩转瞬之间被白鹤压制,陷入了苦战之中。
“哈哈,为什么你们都视我为邪魔歪道?世人皆如此愚昧无知,实是可悲至极!六合神诀”林子轩森冷的话语中透露出一丝无奈,紧接着他挥舞起手中的长枪,倾尽全力对抗白鹤。
此时,白衣老者一行人步入这座隐匿于学校地下的宏伟殿堂,正感慨万分时,却被眼前一人一兽的殊死搏斗所吸引,三人面露不解之色。
清儿快人快语,率先问道:“师傅,这是怎么回事啊?”
白衣老者眉头紧锁,一时语塞,但当他注意到林子轩手中那把武器时,内心陡然升起强烈的不安,那熟悉的感觉正是其师兄用来封印林子轩的神兵利器,如今却成了林子轩的攻击手段。联想到师兄生前的异状,他的恐慌感愈发浓重,却又不敢轻易揣测。
清儿环顾四周,突然发现倒在地上不省人事的张大爷和王婶,“师傅,你看哪里,躺着两个人。”三人便快步过去,察看其伤势。
张大爷见有外人来,也一眼看出那白衣老者绝非等闲之辈,对其说道:“鬼神林子轩,绝不能让他出去,否则定会危害无穷。”
“鬼神?”白衣老者微微一愣,继而肃容询问:”我们便是为此事而来,敢问阁下是什么人,又为何会在此。”
张大爷目光炯炯,逐一扫过眼前的三人,最后定格在清儿身后的那柄剑上,随着时间推移,他的瞳孔骤缩,眼神中闪烁着惊异之光,他看着清儿,语气震惊而又充满宿命般的感叹:“是你?真没想到是个女娃子......看来,真是天命如此。”
此刻,三人内心的困惑愈发浓重。
清儿看着面色凝重的白衣老者,不禁轻声唤道:“师傅?”
“前辈,您刚才那番话是什么意思?”清儿追问着张大爷。
“此剑名唤无名,御之,灵幽现,可斩世间一切邪祟。泰初有无,无有无名。一之所起,有一而未形。物得以生,谓之德。未形者有分,且然无闲,谓之命。留动而生物,物成生理,谓之形......”
张大爷以微乎其微的声音说着,还没说话便没了呼吸。
白衣老者测量下鼻息,只留下一声声叹息。
“师傅现在怎么办。这个老婆婆还有气息,需要紧急治疗。”
“王琪清儿,你们先带他们上去,这里交给我一人即可。”
“不,师傅,我们和你一起。”
“休得胡闹,这两位前辈定是早早来此,若无他们现在躺在这的恐怕就是我们师徒了。”
二人看着师傅凶狠的语句,不再说话,毕竟眼前的一幕他们还没弄明白。再看那林子轩和那白鹤打斗的画面,他们深知自己的实力,在此也是多余,相反只会妨碍他们。
白衣老者虽然心中诸多疑问,但眼下也来不及思考其他,拿出自己的装备,按照其师兄所留下的记录,开始在地上鬼画符起来。
‘符成,以血为引。’白衣老者此刻心中的不安达到极致,但他别无他法,只得按照师兄留下的方法执行。
随着血液与符箓相融,十二具骸骨开始闪烁起幽蓝光芒,不断聚集在一起,并逐渐汇聚成人形,如同鬼魅一般显现出来。
“除妖伏邪,去!”白衣老者咬破手指,甩出一滴鲜血激活那幽灵般的存在,直指林子轩命令道。那宛如鬼魅的东西瞬间疾冲而去,所经之处犹如玉石俱焚,展现出惊人的威力。
完成这一系列动作后,白衣老者疲惫不堪地喘息道:“这等秘术,真是耗损大量精血,二十年来我还是头一次有这样的体验。”
正在激斗中的林子轩与白鹤见状,立刻各自拉开距离,向后退去。白鹤察觉到那鬼魅并未针对自己,便安静地观察着这一切。
林子轩见到鬼魅袭来,嘴角勾起一抹冷笑:“李泰啊,李泰,你真是我的好挚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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