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可以。他在医院陪顾叔叔。”
“顾叔叔？顾叔叔怎么了？”
姜自韵把顾见贤受伤的事情告诉了姜宜，只略去了他为什么摘茶花的缘由。
“妈妈，你这次回来是不是不走了啊？”
“对，以后妈妈永远都跟你在一起，好不好？”
“好…”姜宜认真地看着姜自韵，“以后妈妈在哪里我就在哪里，没有围棋也行。”
“傻儿子，”姜自韵揉了揉姜宜的脑袋，“不冲突。地球这么大，有围棋的地方太多了，肯定会有一个既有围棋，我也能留下来的地方。”
“嗯。”
姜宜说完又抱住了姜自韵，他大大的眼睛里开始出现泪光，夹杂着慌乱和心疼，用力地吸了吸鼻子。
两小时后，靓汤出锅。
半小时后，华私医。
“又重了。”
沈若禹放下抱了不到五分钟的姜宜，拉着他坐到了沙发上。
“6岁…确实比同龄人高。”
顾见贤边说边看向了低头倒汤的姜自韵。
她已经一周没来了，说自己大姨妈，痛经，可是她的生理期明明是22号，今天才是22号。
“不烫了。”
姜自韵把碗递给顾见贤，微微对着他扯出一抹笑意。
笑没有进到眼底，反而很快被闪躲取代。
“你见鬼了？”
顾见贤忍不住问道。
“……”
姜自韵突然有点想笑，顾见贤是真的聪慧敏锐，不愧在社会上浸淫多年之后仍然能被“Genius”选中，他无需了解过程，只需透过表象就能找出原因。
那晚的陆怀周，不就像撒旦一样么？
“我去把剩下的拿给隔壁。”
姜自韵说完便拿着保温杯出了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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