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谓说话留三分，季悠然虽然拒绝，也没有把话说死。
陆正帆听后一笑，看不出喜怒：“确实，当然要优先国际珠宝展那边，我能理解。”
男人原本搭在桌面上的手用力，身子往前倾，朝着季悠然道：“不过还不能确定就是星光的作品不是？”
这话是明显的挑衅意味。
季悠然抿唇看他，神色藏着警惕。
“皇室那边已经派人来了，就像你说的，星光是小规模，我们恒福却是半个世纪的老牌子。
各方面都很成熟。”
陆正帆的话点到为止：“保守型战略……应该先对准国内的市场吧？”
他站起来，拢了一下西服：“恒福对星光的邀约永远有效，期待星光的加入。”
陆正帆一走，何雪就急得问：“陆总这话是什么意思？觉得我们拿不下皇室的单子？
还说我们星光不自量力？国内的市场都站不稳就妄想国际市场？
我怎么觉得他在瞧不起我们。”
“自信点，把怀疑去掉！”
何雪惊得捂住嘴巴，看着季悠然神色冷峻。
季悠然放在桌面上的手收紧，陆正帆果然在觊觎星光！
。
陆正帆出了门，脸色就变得阴沉，坐在车里浑身戾气。
前面的闵相辛道：“十五分钟前，二少到了老宅。”
陆正帆磨着后牙槽：“找个不怕死的，查一查季悠然跟地下拍卖场到底什么关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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