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哲说，承诺我愿意为你付出，是个空头支票。
阿炳说，是的，男人达到目的后，如果不兑现怎么办？
阿哲说，这样的人少。
阿炳说，凡是有人参与的地方，都有变数，少不代表没有。
阿哲说，碰到这种人，就自认倒霉呗。
阿炳说，继续。
阿哲说，言而无信的人，不在讨论之列。
阿炳说，继续。
阿哲说，对于言而有信的人，真枪实弹愿意付出男人，女人也会挑选，也会比对，谁付出多，谁付出少。
阿炳说，那怎么解决？付出难道可以量化？
阿哲说，那当然啊，就像车公庙的深圳市政府招标采购中心，可以竞标啊。
阿炳说，比彩礼？
阿哲说，难道不可以啊。
阿炳说，现在的婚姻的确有点像招投标。
阿哲说，古代的婚姻也是招投标。
阿炳说，你们今天怎么会想到聚会。
阿哲说，我们想集体浪费掉今天。
阿炳说，阿钧能量很大啊。
阿哲说，还没有说完，还有其他发现。
阿炳说，继续。
阿哲说，这是意外的发现，关于喜欢，一个人喜欢另一个人，就会产生独占。
阿炳说，喜欢是排它的，而爱不是。
阿哲说，你莫说话，听我说，产生独占心理之后，无论是男人还是女人，就会产生不圆满的感受。
阿炳说，厉害，继续。
阿哲说，当这种感受，越来越强烈的时候，就会非常不开心，开始疑神疑鬼。
阿炳说，继续。
阿哲说，比如，老公在加班，女人会担心老公在办公室和女同事打情骂俏。
阿炳说，继续。
阿哲说，比如，老婆出门，男人会担心，会不会在和别人开房。
阿炳说，继续。
阿哲说，无论男女都是非常不开心的。
阿炳说，然后呢？
阿哲说，然后就是因爱生恨。
阿炳说，说爱不准确，是因喜欢生恨。
阿哲说，然后就是自寻不开心，产生幻觉，到最后就是惩罚和报复，就是跳楼。
阿炳说，喜欢，独占，不圆满，怀疑，幻觉，惩罚，跳楼。
阿哲说，总结的好。
阿钧突然起身说，你们看，对面楼顶有个女人。
五个人，十个眼珠，整齐的望向阿钧视线指示的方向。
阿哲说，不说了，你们公司楼顶上，可能有女人在跳楼，回头聊。
阿哲挂断电话。
五人起身，看着画意传媒公司的楼顶，站着一个女人。
她站在楼顶的围墙之上，双臂张开，抬头望向遥远的太空。
请看下一章《问世间情为何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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