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目相对。
沈若雪一直在注意着叶飞鹰的眼神和神态变化。
没看出丝毫端倪。
她微皱眉头，沉吟了一会儿，“李家村边上的养鸡场，有人证明吗？跟你一起喝酒的那些人呢，包括你说的什么小美女。”
叶飞鹰摇摇头，“同桌有五六人吧，完全没印象了，他们估计都记不太清那天的事情吧。到底什么事情啊？你别神神秘秘的。”
“也就是死无对证？”沈若雪打断道。
“有人死了？”
叶飞鹰疑惑看她。
“你和猴子什么时候分开？”
“记不太清楚了，喝得差不多，我就去睡觉了，好吧……是跟一个火辣小妹去睡觉。第二天快中午了才起来，他们都不知道死哪去了。”
“连跟你睡觉的女孩，你都没留联系方式？”
“没有。露水情缘而已，她爱上我缠上我怎么办？”
“……”
沈若雪又问了十多个问题。
叶飞鹰大多流畅回答，没有破绽。
像一个只对女人感兴趣的色狼。
“……”沈若雪没回答，沉默了一会儿，“王蝎子、猴子他们之后有联系过你吗？”
“应该没有。都说了，我跟他们不是一路人……”
“呵！”沈若雪冷笑一声，显然不赞同他这句话，合上笔记本，“你有他们的消息，及时跟我汇报。”
“你什么事情都不说，我汇报什么啊？我要是犯法了，你就抓我，要是跟我没关系，我肯定不掺和。何况你还一副看不起我的样子。”
叶飞鹰满不在乎耸肩。
“你……”沈若雪瞪了他一眼，“他们和一桩失踪案有关，王蝎子他们疑似已经逃亡境外。”
“你恰好又和嫌疑人之一的猴子沾上关系，在那一晚一起出现在监控里。
你有点嫌疑。
你一定要配合我，我虽然不爽你的为人，但如果是其他人来调查你，就不可能这么融洽了。
上头对这次案件非常重视，其中还有些家属动用特权也参与进了调查。
他们的手段不会太规矩，当然，目前的证据和情况，可以排除你的嫌疑，他们不会重视你。”
沈若雪无奈强调。
但态度缓和了不少，暂时没有从叶飞鹰的回答里找出破绽。
事实上，她打一开始就不认为叶飞鹰和这件事有直接关系。
只是抱着他可能知情的怀疑，过来询问一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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