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式雪若有所思地点点头，“以前什么感觉？”
温月嘶了一声，“怎么说呢？就是吧，以前总感觉他在云端，我在泥里，我连做梦都不敢梦到他，怕玷染了他。现在我感觉，其实他也没那么高不可攀。我也可以通过自己的努力站在云端，就算没在云端也没关系，在泥里也挺好的，我在泥里也可以生根发芽呀，长出自己的枝干，冒出一片青绿，体会山间的风，滋润雾中的雨。我不必仰望他，我自己也可以活得很好。”
白式雪被温月一顿诗情画意镇住了，温月以为白式雪要夸自己有长进了。
没想到白式雪眯起眼睛，目光里都是试探，“你是不是偷看我作文大全了？”
一句话让温月彻底无语住了，“我写作文不跑题，作文大全你自己藏好吧。”
终究是玩笑话，白式雪还是非常欣慰温月的转变，对方的成长速度比她预期的还要快上一大截。
白式雪把洗脸巾泡在热水里浸湿，擦掉眼睛上的洗面奶泡沫。
“那我再问你一个问题啊。”白式雪清了清嗓子，“如果有女生对你有好感，你会做出什么反应？”
“女孩？”温月一下抱住自己的肩膀，故作害怕地怀疑道：“你不会是喜欢我吧？”
“嘁，神经。”白式雪转过身捧着热水洗脸，闭着眼睛的时候还不忘嘲讽着：“我不喜欢笨蛋。”
温月见状装出一副色眯眯的表情，从背后伸手捏了一把白式雪的腰。
“那没关系呀，我喜欢聪明的就好。”
水房里回荡起怒嚎声：“滚呐！别摸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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