黄辉冯长叹一口气，说道，
“说起来，这事我到现在也是没有想明白。”
“当初的时候......”
原来，黄辉冯之前只做服装生意的时候，生意做得很大。
他在东南省的省城林安市的一个商场里面，最辉煌的时候，一整层的柜台都是他的。
还有林安市不远处的魔都，他也经营着好几处商场的服装柜台。
可以说，在当时，黄辉冯就是鹭市的“服装大王”！
很多国营服装厂的销售主任，和他都是称兄道弟，甚至有些还要讨好着他。
这里面，除了黄辉冯掌握着那么多的柜台之外，自然也有一些“潜规则”在里面。
对于这个，黄辉冯没有多说。
这包间里面，除了王文轩这位鹭市的领导在，他和李尧那也是第一次面对面。
这种话题，自然不可能堂而皇之地说出来。
只不过，在场三人，其实也都心知肚明。
后面政策放开了，为了创办服装厂，黄辉冯把手中大部分的柜台都给处理出去了。
这也是他能够创办同心服装厂，另外大笔资金的来源。
不过，黄辉冯也保留一部分柜台，这些柜台，全都位于魔都和林安市里面，地段最好最繁华的商场。
黄辉冯无奈地说道，
“李总，自从厂子黄了之后，我这每个月扎会需要给出去的5000块，全靠这几个柜台的租金。”
李尧听到，黄辉冯这不仅有设备齐全的工厂。
还在林安市和魔都，都有着柜台，还是位于最繁华的商场里面！
他都不知道，黄辉冯这一手王炸，怎么就完成了这副局面。
黄辉冯虽然说了半天，具体他怎么搞成现在这样，一直都含糊其辞，似乎是有意在回避。
不过，李尧现在也不想询问那些。
他更感兴趣的是，那些设备还有位于林安市和魔都的柜台。
对于这些，李尧简直馋得直流口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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