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强慢条斯理地翻开账本："老李，你跟了我几年了？"
"三、三年多了......"
"三年零四个月。"王强纠正他，"从酒楼开业第一天就在。"
老李干笑两声："王老板记性真好......"
王强突然把账本摔在桌上："那你怎么敢吃里扒外！"
老李腿一软，差点跪下："王老板，我冤枉啊！"
王强冷笑一声，按下录音机开关。磁带里传出老李和副厂长的对话："......只要搞垮红星酒楼，刘厂长答应给你双倍工资......"
老李面如死灰，扑通跪在地上："王老板，我一时糊涂！是刘副厂长逼我的！他说要是我不配合，就让我儿子在厂里待不下去......"
王强居高临下地看着他："说吧，除了你，还有谁被收买了？"
老李哆哆嗦嗦地报了几个名字，都是最近频繁"出错"的员工。
娄晓娥气得浑身发抖："王八蛋！我们待他们不薄啊！"
王强却出奇地冷静："老李，我给你个将功补过的机会。"
第二天，酒楼照常营业，仿佛什么都没发生过。只是后厨里，老李的眼神总往门口瞟，手里的刀也不如往日利索。
中午时分，刘副厂长带着几个朋友大摇大摆地来了。他特意选了最显眼的位置，点了一桌最贵的菜。
"听说你们这的红烧肉一绝啊！"刘副厂长故意大声说，"可别像上次那样，肉都是臭的！"
服务员小翠心领神会，悄悄对后厨比了个手势。
不一会儿，老李亲自端着一盘红烧肉出来了。刘副厂长得意地瞥了眼周围竖起耳朵的食客，夹起一块肉放进嘴里——
"呸！"他猛地吐了出来，"这什么玩意儿！想毒死人啊！"
老李一脸惶恐："刘厂长，怎么了？"
刘副厂长拍案而起："大家看看！这肉都馊了！红星酒楼就是用这种东西糊弄顾客的！"
食客们议论纷纷，有人已经掏出手机准备拍照。刘副厂长暗自得意，这下王强的酒楼名声可算臭了！
就在这时，王强从二楼走了下来，身后还跟着工商局和卫生局的人。
"刘厂长，别急着下结论。"王强笑眯眯地说，"让卫生局的同志先检验一下？"
刘副厂长一愣，随即冷笑："检验就检验！这肉明明......"
卫生局的工作人员取样检测后，大声宣布："肉质新鲜，完全符合卫生标准！"
刘副厂长脸色大变："不可能！我刚才明明......"
王强拿出录音机："刘厂长，你刚才吃的是这盘肉吗？"传出刘副厂长和老李的密谋："......到时候你往肉里加点料，我当场揭发......"
刘副厂长面如土色，转身就要走，却被工商局的人拦住："刘厂长，有人举报你利用职权敲诈勒索，请跟我们走一趟。"
当天晚上，王强在酒楼摆了一桌庆功宴。娄晓娥举着酒杯，满脸崇拜："王哥，你太厉害了！怎么想到这招的？"
王强抿了口酒："刘副厂长在轧钢厂就跟我有过节，这次明显是冲我来的。"他看向老李等人，"至于你们......"
老李和几个被收买的员工扑通跪下："王老板，我们再也不敢了！"
王强摆摆手："都起来吧。念在你们最后配合的份上，这次就算了。"他脸色一沉，"但再有下次......"
"不敢了不敢了！"几人连连摆手。
这场风波过后，酒楼的生意反而更红火了。王强趁机整顿了内部管理，安装了监控，制定了严格的规章制度。
一个月后，刘副厂长因受贿和敲诈勒索被撤职查办。结案那天，王强和娄晓娥特意去了趟四合院，给每户邻居都送了酒楼新出的点心。
何大清拄着拐杖，颤巍巍地接过点心盒："王厂长，听说你把那个刘什么厂长给收拾了？"
王强笑笑："何叔，叫我小王就行。"他帮老人打开盒子，"尝尝，新出的枣泥酥。"
何大清咬了一口，突然老泪纵横："柱子要是有你一半出息就好了......"
傻柱正好从外面回来，听到这话，脸色一僵，转身就要走。王强叫住他："柱子，等等。"
傻柱不情愿地转过身："王厂长有事？"
王强从包里拿出一份文件："酒楼准备开分店，后厨缺个主管。你愿意来吗？工资是轧钢厂的两倍。"
傻柱愣住了，秦可卿在一旁急得直拽他袖子。
"为、为什么找我？"傻柱结结巴巴地问。
王强拍拍他的肩："因为你手艺好，人也实在。"他顿了顿，"再说，咱们毕竟是一个院里的邻居。"
傻柱的眼圈慢慢红了。他接过文件，重重地点了点头。
夕阳西下，四合院里飘荡着枣泥酥的甜香。王强和娄晓娥手挽手走出院门，身后传来何大清难得的笑声。
娄晓娥靠在王强肩上，轻声说："王哥，咱们的酒楼，会越来越好的。"
王强望着天边的晚霞，嘴角微微上扬："嗯，会更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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