且说这江夏镇,任伯安在此地称王称霸,宛如土皇帝一般。
然而今日却突生变故,听闻竟有王强等人逃脱,并打伤数名自家盐兵,任伯安顿时怒火中烧。
他心想,自己在这江夏镇向来呼风唤雨,如今竟有人敢在太岁头上动土,不仅大闹一场,还能全身而退,此事若传扬出去,岂不是令众人耻笑?
正当此时,刘八女上前一步,对其姐夫言道:“姐夫,依我之见,此仇绝不可善罢甘休!”
任伯安在屋内踱来踱去,听到刘八女所言,忽地转身,目光如炬,死死盯住他。
紧接着,只听得清脆的一声响,竟是一巴掌狠狠扇在了刘八女的脸颊之上。
“若非你这蠢货办事不力,怎会落得如此下场?如今全镇之人皆在看我笑话!”
刘八女虽遭此重击,却仍强颜欢笑,继续向任伯安进言:“姐夫息怒,我知罪,但方才所言并未有错,咱们决不能轻易放过他们!”
任伯安沉思片刻点了点头:“这倒是,去把他们查清楚!”
刘八女点了点头,然后转身缓缓退出房间。出门后,他表情凝重地叫来几个信得过的心腹手下,并低声嘱咐他们:"你们立刻去调查清楚王强那群人现在究竟身在何处。"
且说王强他们一伙人气势磅礴、大张旗鼓地前行,其行踪自然难以隐藏。果然不出半天时间,那几名被派出去的心腹便已赶回江夏镇,并向刘八女禀报情况。
刘八女得知消息后不敢怠慢,急忙前去找寻任伯安。
一见到任伯安,他便迫不及待地开口说道:"姐夫,事情已经查明白了,这些人竟然来自荣国府!"
话音刚落,任伯安心中猛地一震
。"荣国府?"
他突然跌坐在椅子上,一边用手擦拭着额头上不断冒出的冷汗,一边喃喃自语道。
要知道,他不过区区一个江南巡盐道,而对方可是赫赫有名的荣国府贾家啊!
那可是真正的世家大族,族内之人在朝堂之上身居要职者众多。
"我怎么会招惹到这样的人物呢!" 任伯安心惊胆战地想道。
不过此时再想这些也没用了,毕竟梁子已经结下了。
“不怕,我是九阿哥胤禟的门人,贾家虽然家大业大,也不敢直接对我下手!”
任伯安说道。
随后又道:“量小非君子,无毒不丈夫,事已至此,再去空想亦是徒劳无益!”
刘八女闻言,面露忧色地问道:“姐夫,如今我们应当如何应对才好啊?”
任伯安听闻此语后,嘴角泛起一抹阴冷的笑容,冷哼一声说道:
“哼!他们这群为官者,哪个不在我手中攥着些见不得光的把柄呢?”
话音刚落,任伯安便放肆地开怀大笑起来。
要知道,他所着之《百官行述》可是详细记载了足足三百余位官员的私密之事以及各种罪证。
类似贾家这般名门望族,自然也在其记录范畴之中。
紧接着,只见任伯安提笔挥毫,迅速写成一封密信,并将其递予刘八女。
刘八女则赶忙唤来自己的心腹手下胡教头,命他速速启程赶往京城。一路上风尘仆仆,并未发生任何意外情况。
胡教头终于抵达京城,并顺利来到荣国府大门前。
正当他准备迈步进入府内时,却被门口的家丁拦住去路。
那家丁趾高气扬地喝斥道:
“你这家伙想干什么?此地岂是你能随便闯入之地?”
显然,这位守门之人压根儿就未曾将胡教头放在眼中。
胡教头脸色一沉,从怀中掏出任伯安的密信,
“我有要事要面呈贾赦老爷,还请小哥通融通融。”
家丁接过信,看了一眼上面的落款,脸色微微一变,态度也缓和了一些,
“你在此稍等,我进去通报一声。”
过了一会儿,家丁走了出来,
“贾老爷有请。”
胡教头跟着家丁走进府内,来到客厅。
贾赦正坐在主位上,看到胡教头,脸上露出一丝惊讶之色。
“你是何人?找我何事?”贾赦问道。
胡教头躬身行礼,
“小人是任伯安大人的亲信,此次前来,是奉任大人之命,给贾老爷送一封密信。”说着,他将密信递给贾赦。
贾赦疑惑地接过信,打开一看,脸色顿时变得极为难看。
他站起身来,在客厅里来回踱步,心中暗自思忖着对策。
“好了,信我已经看过了,你回去告诉任伯安,这件事情我自有主张。”贾赦说道。
胡教头点点头,
“既然如此,小人便告退了。”
说完,他便离开了荣国府。
贾赦看着他离去的背影,眉头紧锁,心中暗自发愁。
等到贾政回来。
被贾赦叫去。
家政对于自己这个大哥实在看不上,凭借长子的身份,袭了一等将军的爵位。
他生性好色,平日里不务正业,只知道和小老婆喝酒。
他曾想强娶贾母的丫鬟鸳鸯,遭到贾母的反对后,又花了八百两银子买了一个嫣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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