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件事吧，说没有难度，一点难度都没有，但是如果要保真，有收藏价值，就有说法了。”
“这是一件说难不难，说简单不简单，但必须用心的事情，你猜王重自己有没有渠道去搞到？”
叶楠此时有点懵了，不知道齐鹤云绕什么圈子。
不过她就是喜欢齐鹤云这样，云里雾里的绕她，然后最后在她稀里糊涂中，给她致命的一击……
搞哲学的就是这么浪漫！
“王重如果想要真品的笔墨纸砚，只要找老爷子，想要多少有多少，但是他没有，他找到我。”
“因为他知道我也有能力得到这些东西，而且还要花一些心思。”
“这是在安咱们的心啊！”
听到这，叶楠也算恍然大悟了，此刻就仿佛三伏天，喝下一瓶三百毫升的罐装可乐一样畅快！
“也就是说，论文和笔墨纸砚两相抵平了？”
齐鹤云满意的点点头，叶楠虽然有的时候很强势，但是在这个状态下的叶楠，总是那么的可爱。
“想的美，《Nature》论文就值这点破东西？不过以后咱们还是尽可能的不要欠王重的人情，他越成长，咱们想还人情就越难。”
“这次还好，王重找了个机会让咱们还上了一点，安了咱们的心。”
“再让王重成长几年，他的人情可就不是用不用心就能还上的了。”
叶楠深以为然的点头表示赞同。
“确实，还好只是一篇《Nature》，要是诺奖的话，把女儿送给他当小妾都还不清。”
说起女儿，叶楠又是头疼，
知书达理长得还行，怎么就找不到对象嫁不出去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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