往后的日子，她画最丑的妆，换最丑的发型。
每天对着墙壁打磨双手，目的是让双手布满老茧。
只要是接客任务，她总是第一个吓跑客户。
挨揍，水牢，电击，这里的酷刑她几乎尝了一个遍。
见她不挣钱，老板转手卖给了下一位。
她如法炮制，来回卖了七次后，终于迎来了终点站。
“我看看你的手！”
这是一双长满老茧，又黑又粗糙的手。
像松树皮！
曾启愣了一下，这要是哪个男人被摸一下，那感觉就像是被老虎的舌头舔了一下。
“被侵犯过几次？”曾启抬眸追问。
“十三次！”孙青语浸着眼泪说道。
“你算是幸运的了！”曾启没有说谎。
像她这样的女人，没被玩坏已经是幸运神眷顾了。
十三次对许多驯服的站街女来说，可能只是一上午的事。
“还记得侵犯你的家伙长什么样吗？”曾启问。
“有些记得，有些不记得。”
“为什么不记得了？”
“我当时被打晕了！”孙青语郁闷回答道。
曾启则是一脸无奈。
“去收拾一下吧！一会儿我们去见见欺负过你的人。”
这突兀的一句话让孙青语吓坏了，她最怕的就是见到那些人，坏到骨子里了。
她到现在都做噩梦。
要不是主播行业让她见多识广。
她早就抑郁自杀了。
“有我在你怕什么，回国前替你收拾一下坏蛋，算是给你的奖励。”曾启像是在说一件微不足道的事。
“你，你为什么要帮我？”这是孙青语最大的困惑。
“为了民族大义你信吗？”曾启玩笑道。
摇头！孙青语用头部动作表示了不相信。
“为了华夏人不骗华夏人你信吗？”
剧烈摇头！
孙青语强烈抗议：华夏人专骗华夏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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