童寒心中揪痛,语气少有的温柔,“还在生我的气吗?”
秋颜还没听他温柔过,被他打的太狠,这半月她一动身上就特别的疼,又突然听他温柔,她本能的苦涩一笑,“你打我的伤还没好呢,疼还没过去,浑身黑青还没散。你是我,你生不生气啊?”
“我看看伤,给你涂些药。”童寒把古琴放在廊子下的椅上,“我回去想了一下,我的确下手太狠了。当时我昏头了。一心想着护国公的位子。把你给忽略了。但我从来没有说不爱你。”
秋颜垂下头来,“已经不重要了。”
童寒倏地将额头抵着秋颜的额心,“你把护身符一扔,又让你爹去退婚,还把古琴还了,我就后悔了。秋颜。我忽然觉得自己特别浑蛋。”
秋颜被他突然的亲昵吓了一跳,她连忙将面颊挪开,“你是后悔了?还是担心我明日早朝上乱说话,把你干的事都捅出来,害怕了啊。”
童寒轻声道:“秋颜,你没有真凭实据揭发我,并且,你已经取得护国公的位子,你在御前再说我什么,倒显得不容同僚了。我与你理论几句,最多帝君各五十大板。但有必要闹那么难看吗?我今天来,是来道歉的,我们和好吧,秋颜。以后我不会再对你动粗了。”
秋颜摇了摇头,“没有以后了。”
“为什么就没有以后了!”童寒心里揪得难受,“秋颜,别说话这么绝。当时我真是被你激得失控了。我一直以为我得护国公位子和你得是一样的。这并不代表我不爱你。我被冲昏了头脑。你原谅我好吗。不要让我的话如此无力。”
秋颜摇头,“我不可能原谅你的。我厌恶你。”
“不要折磨我,秋颜,我喝了很多酒,我想了你一晚上。”童寒攥住秋颜的肩膀,将她往怀里带,“这些天你不见我,我心里特别的难受。”
秋颜将手推在他的心口,“你放开我。”
“我不放。”童寒借着酒意,便低下头吻着她的肩颈衣物,手中力道颇重撕烂了秋颜领口的衣物,她的颈口露出了一块肌肤,童寒眸子一红,便倏地要去亲吻她的肌肤。
“啊,童寒,你干什么!自重!”秋颜用力地推着童寒,躲避着他。
童寒却将膝盖抵在她膝盖间,与她拼着内力,把她的手臂狠狠按在墙壁上,近乎绝望的吻落在她的肩颈衣物上,“我要你做我的妻子。”
“童寒,你冷静下来!不要让我更恨你!”秋颜厉声道。
沧淼便是在这时来到秋府廊下的,他见到童寒强吻秋颜时,立时失了冷静,“放开她!”
说着,他将步子逼至童寒身边。
秋颜心中一动,眸光里,那丁香花畔,御贤王立在那里,表情是她从未见过的深怒。
闻声,童寒身体一震,这声音是...御贤王爷?
沧淼紧步走去,攥起童寒的衣领,砰的一拳带着毒风打在童寒的下颌上,他挥拳太猛,将自己心间的伤口挣破,又出了不少血,他的唇瓣越发惨白。心平静气一辈子,第一回因为女人和情敌动了拳头。
童寒趔趄着后退,唇瓣上仍有秋颜衣料上温香,他将唇角被拳掴出的血擦拭干净,忙跪了行礼,登觉得身体发软,犹如中毒,“爷,是您。”
“是我。和你,又在秋府相见了。”沧淼俯视着他,上回当三儿躲在床帐子里的回忆,不堪回首,“上回你来送古琴,这次来取回古琴。巧,两回我都见了。”
童寒睇了眼院子,见随御贤王一起来的竟有大内御林军,帝君的御前侍卫头子夜鹰带队的。
童寒心头一震,“爷,夜鹰怎生与您一起来了。”
沧淼笑言,“他来,保证这二日本王不会教人暗杀。本王要干的事,招小人嫉恨。”
夜鹰心想,一向洒脱的仙女,不,是仙男,突然如此惜命,看来娶妻生子的诱惑巨大。
秋颜耳尖微红,小心将自己的意中人细打量,他真的连夜来了,挺着急的样子,她都…不好意思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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