洛长安泪眼婆娑,委屈道:“回老家啊。”
帝千傲把眉眼一沉,用手指勾画着她的浑圆诱人的胸线,“你若再说一个回老家,朕要教教你这地方除了哺养儿子还可以用来做什么。”
洛长安一怔,虽然听不懂,但是也隐隐知道定是某种不能言说的事情,“我是真的想回老家,不是有意激您。我想离您最远最远,再也不给您惹麻烦了,真的。”
“看来想学。得教教你。”帝千傲用手指勾画着她的领口,在她耳畔道:“既然下面未净,便用此处为朕疏解一回,推吧。”
洛长安身子僵住了,非常诚实问道:“推什么?”
帝千傲被她纯净的模样逗笑了,他将她拥在怀里,也将她自他手底脱口的半年过往拥在了怀里,原来朕爱的不是干净,朕爱的只是洛长安,“睡吧。做不做皇后的明日再说,不行咱就直接做太后。今儿明显你没想好。”
洛长安被他险些吓昏,“您又胡言乱语,太后健在,您也健在。什么就直接做太后。”
“自称‘哀家’给朕听。”
洛长安抿着唇不肯说。
帝千傲吓她:“不听话就幸了你,浴血奋战。”
洛长安马上乖顺道:“哀家。”
帝千傲竟笑了,“笨蛋。让干什么就干什么。太好摆布了。成就感!”
洛长安心想我敢不干吗?您多可怕自己不知道吗?“我真想好了,回老家......”
“如果不是选朕。那就是没想好,得继续想。天长日久的,跟你耗着。”帝千傲仍笑着说。
“帝君,您说过尊重我的选择。”
“尊重啊。但你没有想好啊。”
“我想好了。”
“再想想。一辈子时间呢。九十岁告诉朕答案都不晚。那之前,得保持探讨。”
洛长安险些将自己被辱的事脱口告诉他,但是今天她挺无助的,她很需要他的怀抱,她于是偎在他怀里体验着他的温柔,她不能承受她说出自己脏了的事实后,他丢下一个烂字转身走掉的那种绝情的场面了,她真的承受不住他任何的绝情的场面了,那会将她送入地狱。
十日来,洛长安睡得都不安稳,这夜她枕着他的手臂睡得很稳。
帝千傲又是一夜没睡,这么多年不知明日,每每在一起,眼睛都舍不得合起了。
中夜她许是被他抱得紧害热,便折身背对着他,他不大如意,拿了小扇子,把她转过来,仍紧抱着,然后拿小扇子一下一下扇着,一清凉她就乖多了,还往他怀里拱得更深了些。
深夜里,帝千傲便血红了眸子,姓沈的也这么抱着她睡过吗,她是受害者,她需要丈夫关怀,她承受不住他的问询,他不能问,他只要问一个字,但凡问一句‘你和他睡过吗,只要你说没有,朕就信你’,已经是不信任,她就被他摧毁了。但天知道他多想知道事实,今日他外表有多平静,内心里就有多妒怒!
他是正大光明匾下的九五至尊,可他竟想用不入流的手段亲手送姓沈的阉割之刑。男人!
翌日早,天还未亮,洛长安便起身为帝千傲打理着衣物,为他系着衣衫纽扣,床头有个小扇子不知什么用处,秋季里帝君热吗?
因为此处地处远郊,离皇宫还有些距离,他要赶回去早朝。
洛长安意识到他马上要走,她显然已经有些焦虑,她第一次将他领口的扣子系错了位。
帝千傲一怔,“舍不得朕走?”
“没有。我在想温…楼。”洛长安意识到自己的失常,马上帮他将扣子又系好了,他的目光里有她看不懂的深邃,她如被看穿了,心底的秘密令她深受折磨。
帝千傲说道:“温留。你这么不走心。朕甚至不想发难他。”
刘勤体谅妹妹连日来心情不好,于是托人带了北方的冻梨来长安城,走水路,用冰封着,运了不少冻梨过来。
但是越往南走气候越暖,得幸于现在南方是深秋,也有些凉意,冻梨运到的时候,虽然坏了很多,中心位置的保留了不少好的,还可食用。
他一早用托盘端着一盘冻梨过来洛长安的屋子前,轻声叫着:“长安,起了吗?哥给了带了好东西。解解你的乡愁。”
刘勤来到门处,海胤忙将手指竖在自己的唇边道:“今上昨夜里来了,时日久不见了,难舍难离。你这冻梨,看样子也还能撑会儿。屋外等等。”
刘勤一怔,帝君居然来看我妹妹了?不是忙着给新贵妃做秋千架呢?不是照顾新贵妃孕身子呢?他这一来,给我整得有点意外了。
一声轻响,门打开了,帝千傲将龙靴迈了出来,目光掠过刘勤,视线锋锐,后者为之一懔。
刘勤忙颔首道:“帝君,昨儿夜里不知您到了,有失远迎。我去命人备早膳。”
“朝里还有事。昨夜里省去了麻烦,没知会你,主要来看看你妹。”帝千傲说着,回头看了看躲着他的洛长安,她远远地立在廊下,不亲近他,他对刘勤道:“秋千架,做给你妹妹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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