貌似自己刚才一直沉浸在系统里抽奖，不知不觉就把书本拿倒了。
陆管尴尬地咳嗽一声，故作镇定地板着脸。
“emmm......你不懂。”
“天才掌握的真理，往往是和群众背道而驰的。”
“正因为我是天才，所以我看书都要倒着看，这样才会启发出更多的真理。”
柳妃妃：“......”
这是什么鬼原理。
还能这样？
柳妃妃压根就不信邪。
她将圣哥送过来的这本医书典籍拿在手里，随后向陆管发起提问。
柳妃妃随意在其中一页的文献里扫了一下，开口询问。
“请问，肿瘤抗原是什么？”
陆管见状，不由呵呵一笑。
这妮子......还想考验我的系统大爹不成？
“肿瘤抗原嘛，这些是癌细胞表面或内部产生的蛋白质。”
“能够被免疫系统识别为异物。”
“免疫系统可能会试图攻击这些抗原，但癌细胞有时会采取措施来逃避免疫系统的攻击。”
柳妃妃蓦然愣住。
她低下头，看了眼文献，瞳孔微缩。
天呐！
陆管的回答，近乎和上面的一致！
“怎么样？我说对了嘛。”
“也，也就差不太多......”
柳妃妃磕磕绊绊地回了一句。
她在心里安慰：或许这也就是陆管凑巧背了一段。
柳妃妃随后将书本贴近自己的胸脯。
微微收紧双腿，避免书本走光被陆管看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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