坐在肖恙对面，老人又仔细打量了肖恙一番。
肖恙神色坦然，静静的等着老头开口。
李茂山欣赏的点点头，“果然长江后浪，青出于蓝。”
然后他就开始说起当年的事。
和李肆不同，他这次说起的，是他们与主脉的纠葛。
原来当年他们之所以会闹崩，是因为他家幼弟被主家一脉害死。
那时他们只是李家很小的一个分支，生活困苦，一直流放在江城边缘，但后来因为家中幼子的天人之姿被族中发现，便被族中长辈要求送到主脉培养。
他们的父母当然没有拒绝，因为像他们这种没名头的分支，在江城根本不只一两个，每一个小家族也会特意培养些能人后辈进入主家，就为了日后能发扬自己这一脉。
可李茂山不同意，他和弟弟相差五岁，从小就感情颇深，不相信十二岁的弟弟在主家能过得好。
但他却阻拦不了族中的决定，弟弟还是被送走了。走之前，弟弟还安慰他，日后出人头地了，一定回来和他一起光耀李家门楣。
结果谁知几年后，当李茂山再次看到他时，却看到他被剥下人皮，做成了尸鬼。
听到这，肖恙觉得难以置信，“他们竟然对自家小辈下手？”
“呵，那群人都不是人，连地狱的恶鬼都比不上他们残忍！”李茂山至今想起来仍是有些悲愤。
他轻闭上浑浊的眼睛叹息，“可怜茂宇啊，死的那年只有十七岁…”
肖恙闻言眼睛突然瞪圆，“你说你弟弟叫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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