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系统奖励原来这次是这样发放的。
感觉系统已经开始蹭无限场景中的奖励了。
不过，能准确地算出NPC的下一步行动，还是有点东西的。
还有，《如何引导好孩子》课程，又不知道是个什么鬼东西了。
现在治疗社恐的课程范围有这么广吗？
小灰：哦，这是系统赠送，不是强制学习的，你爱学不学。
焉敢雨无视小石女震惊而又明亮的眼神，牵起了拴着小石女脖子的绳子。
“谢谢你，我很喜欢这个礼物，亲爱的小珍妮。”
小灰适时地出声。
焉敢雨微笑地摸了摸珍妮的头。
珍妮似乎从未被人摸过脑袋，眼睛睁大了一瞬，两只手摸了摸自己的双马尾，脸颊微红。
小灰：除去她身上好多不知道是谁的血，还有这个脏兮兮挂着血肉的大鞭子，珍妮还是很可爱的一个熊孩子。
焉敢雨：哦，我承认你说的对。
小灰：你最近对我好冷漠！你以前不是这样的！你以前对我话很多的！！你现在还总是对我说哦！
焉敢雨：是吗，我忘了。
不过自己记得系统一开始并不是这么话痨的。
珍妮一招手，那些白面就动作迅速地将陈波放了下来。
陈波的绳子一被松开，他一下子便坐到了地上，喘着粗气。
他浑身狼狈，裤子也掉了一截，露出了白花花的腿，其上还有被刀划过的伤口，不过已经凝固了。
他终于擦掉了刚刚头上出的一大片汗，缓了好一会儿才爬起来。
他检查了一下全身，发现除了刮伤之外没有一丝问题。
还好自己的命还在。
陈波崇拜地看向焉敢雨，甚至还热泪盈眶。
焉敢雨有些摸不着头脑。
焉敢雨：这个人莫不是疯了，刚刚我都那样，嗯，算是整他，他居然用崇拜的眼神看我。
小灰：这也许是一种斯德哥尔摩综合症的变形吧。
焉敢雨：...也不至于。
不过焉敢雨这会儿确实有些不好意思了，毕竟自己和珍妮把陈波的精神还有肉体折磨得有些不成样子。
她让小灰打开商城，给陈波买了一条和他腿上类似款式的裤子。
将其递给了陈波。
陈波的眼神更加奇怪了。
焉敢雨搓了搓满身的鸡皮疙瘩，连忙退到了珍妮的旁边。
小灰本来还想再替焉敢雨在递裤子的时候，加个什么风骚的台词，但怕焉敢雨发火，最后还是忍住了。
等焉敢雨被锻炼得脸皮再厚一些再作死吧。
珍妮看焉敢雨一连串的动作，还有些吃醋。
“我哥哥一定会喜欢你的，我也很喜欢你，言新。”
“好的，我也很喜欢你，亲爱的小珍妮。”
小灰从善如流。
焉敢雨已经适应了小灰的这类语气，她找到了厚脸皮精髓，要么就面无表情，要么就微笑就好。
也乐得轻松。
不用自己想什么台词的日子实在是太爽了。
她就跟演双簧一样，又捏了捏珍妮的脸蛋，发现还肉肉的。
眨眼之间，陈波已经颤颤巍巍地走了过来，竟然已经在白面的围观之下换好了裤子。
也不知道他换裤子为啥这么迅速。
焉敢雨摸了摸自己的下巴。
“你们自己玩吧，我要去找更好玩的东西了~言新。”
珍妮突然竖起了耳朵，饶有兴趣地看向了森林的另一边，一挥手。
一个白面已经将其背了起来。
一边向焉敢雨招手告别一边迅速离开，留下空地上两人一个小石女在风中凌乱。
小石女已经恢复了人形，站直了身体，用手拽了拽自己脖子上的绳子，知道依靠自己的力量弄不下来控制住她的绳子。
“哎，你看到我的样子了吗？言新。”
她的声音有些虚弱。
“你也太惨了吧，小石女。”
也不知道谁昨天还打扮得人模狗样进自己的房间来挑衅。
“你都不屑于亲口和我说话了吗？用这个丑陋的小蝙蝠来羞辱我？言新。”
小石女一挥手，自己身上的衣服便换了个模样，又成为了昨天那干干净净的样子。
老神在在。
焉敢雨拽了一下小石女脖子上那根绳子，小石女又被拉得一趔趄，也绷不住自己淡定的模样，愤怒地抬头盯着焉敢雨。
“我警告你，不要再这样，言新。”
看来不管活了几千年，感受到侮辱的话还是会有愤怒的情绪发生。
焉敢雨暗自研究，甚至还想再拉一下看看小石女的底线。
小灰：你有没有发现你最近变坏了很多。
焉敢雨：有吗？有没有一种可能——这是我的本性。
小灰：......
焉敢雨：好啦，我就是看看她能不能反抗而已。
“你要是表现好的话，我可以让你自由。小石女。”
焉敢雨又仔细研究了一下打的结，发现很容易就可以解开。
但小石女却在珍妮走之后不自己解开，所以这绳子可以控制住小石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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