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像她们，还在当练习生，能不能出道都还是个未知数。
早知道，她们也被霸凌了。
只可惜霸凌的招数只能用一次，用多了不新鲜不说，被上层查出她们是故意为之，那后果可不堪设想。
她们可不敢赌。
所以只能羡慕嫉妒的看着徐玲玲朝孙芸走去。
“都好好练习，别给我想些有的没的。”
孙芸带徐玲玲临出门前，一记警告的眼神朝练习生投去，“要是动了不该有的心思，黎楚馨就是你们的下场。”
一群涉世未深的小女生，被孙芸的话吓得身体一抖，不敢再对徐玲玲有什么嫉妒的心思。
两人去了另一间房。
徐玲玲双手交握，神色有点紧张道：“孙总，你叫我来这有什么事吗？”
她其实挺怕孙芸会以她被霸凌造成不好的影响逐出公司。
那她可就没了公司给练习生每月的固定工资和名师指导，对她是不小的损失。
“别紧张。”
孙芸拍了拍徐玲玲的肩，先安抚一番，“叫你出来，其实是有件好事要告诉你。”
徐玲玲狐疑的看她。
“你很喜欢星尘是不是？”
孙芸先卖起关子，问。
“嗯。”
徐玲玲点头：“她是我想要努力向上爬的偶像。”
“现在给你为偶像展示的机会，要不要？”
孙芸循循善诱，就是想看看小女孩为能见到偶像流露出的进狂喜。
果不其然，徐玲玲更紧张了，连呼吸都变得急促。
她咬了咬唇瓣，极力的克制住激动，才颤声开口：“要。”
她也不管怎么展示，反正能见到心心念念的偶像就行。
“你答应的这么爽快，不怕我把你给买了？”
孙芸挑眉，玩笑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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