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在那之前，我还有个问题想要问你。我刚才问你的那个问题，你还没有答复我。”夜无痕看着白灵说道。
“白灵·罗素。我的母亲就是莉莉丝·罗素。”白灵说道。
“白灵·罗素。”夜无痕低声说道。“你是那老蝙蝠的第几个女儿？”
“老蝙蝠......”白灵还是第一次听到有人这么称呼莉莉丝，稍微还感觉有些好笑。
“母亲只有我一个女儿。”
“什么？”夜无痕说道。“她怎么可能只有你一个女儿。你没有在骗我吗？”
“没有，起码从百年前我出生的时候开始算起。在我的印象之中，我并没有任何的兄弟姐妹。母亲也从未跟我说起过。”白灵摇了摇头，此刻的她也有一些迷茫了。
她想起了在跟加法尔的那一战之中，它曾经也说过当年是母亲和另一个与母亲样貌相似的人一起封印了它，但自己印象中莉莉丝却对此事只字不提。
“你听说过依娜吗？”夜无痕说道。
“依娜？”白灵摇了摇头。“从来没有听说过这个人。”
“当初，我认识依娜的时候，她就是血族的公主，同时，也是莉莉丝·罗素的女儿。
虽然这么说的话你可能不太相信，不过，我并没有理由来骗你。”夜无痕说道。
白灵摆了摆手，她并不在意夜无痕有没有骗她，她甚至都不关心这一点。
她现在好奇的是，如果曾经的她有姐姐的话，为什么莉莉丝从来没有跟自己说过呢？
莫非是战死了，将东西留在城堡中会让自己过于思念，所以就完全丢弃了。
“所以，你想要干什么？”白灵看着夜无痕说道。
“我是你姐夫。”
“......啊？”
“我说，我是你姐夫。当初我跟你姐姐是两情相悦，情投意合的。可惜那该死的老蝙蝠死活都不同意我们两个人，还强行将依娜带走了，从那以后，我就再也没有见到过她。”夜无痕叹了口气说道。
虽然这次不小心认错了人，但是也没有太大的差别，见到了妹妹，也就相当于见到了她。
“你想一想这句话如果被母亲听到的话，你觉得你还有可能吗？”
“咳咳，这点我还是有信心的，我的地盘隔音措施还是很强的。”夜无痕说道。
说罢他还下意识向周围看了看。
......一点也看不出来你的信心在哪里。
“所以，你是想让我去打探一下依娜的位置？”白灵说道。
“没错，不清楚你知不知道。血族的百年，仅仅只是相当于人类的孩童时期。”夜无痕说道。
“你说什么？”白灵看着夜无痕说道。
“所以我也在奇怪，你出生才仅有百年，就已经成年了。这让我不得不怀疑那老蝙蝠可能对你用了什么特殊的秘法加快了你的成长，让你直接跳过了成长期。”
“闭嘴。”白灵打断了夜无痕的话。
这家伙，越说越离谱了。白灵的心中都已经真的有些怀疑可能莉莉丝就是这么打算的，但是这个想法才刚刚产生就被她打断了。
无论如何，莉莉丝就是她的母亲，跟面前的这个人相比起来，白灵毫不犹豫的会更加相信莉莉丝。
再者而言，他刚才说的话，完全没有任何的可信程度。
白灵没有注意的是，在她的心中一旦升起了这个想法的话，短时间之内是不会去除的。
“我明白你的想法，虽然莉莉丝那个老蝙蝠不愿意让依娜跟我在一起。
但是不可否认，对于她的子嗣，她都会去尽最大的可能去关心。
这一点，当初在依娜的身上也有很多的体现。”
“她......依娜是一个什么样的人？”
“依娜吗？她完完全全就是一个疯丫头了，跟你比起来的话都显得你更加乖巧一些。她在战场上可是跟一个真正的女武神一般，简直是个战斗狂，几乎完全继承了你们的母亲。
不过，依娜她比你要稍微高一点，大概要高小半个头左右吧。跟你的相貌相差也不算大，不过看起来你更像那个老蝙蝠一些。”
“战场上？”白灵自动过滤了他的后半句话，反而是对于战场上的事情更有兴趣。
“对啊，当初她们母女两个人完全就是你们整个血族的信仰。”
“他们两个人一个被称为铁血女皇，另一个被称为杀戮公主。搞得我们这些男性基本上都没什么面子，可愁死我了。”
“是吗？”
“对啊，你可不知道我那几十上百年是怎么过的啊。不过我看你也很厉害嘛，虽然出生只有百年，但看你的样子应该也进入五阶了吧，看来那老蝙蝠也教了你不少吧。”夜无痕说道。
“这些是我偷偷学的，母亲并没有教我。”白灵摇了摇头说道。
“那老蝙蝠没有教过你？”
“母亲是在最近的几十年里才开始教我的。”白灵说道。
夜无痕思考了片刻，他走到白灵的身前。
“原谅我的冒犯。”夜无痕说完，在白灵疑惑的目光下，她一指点在白灵的额头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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