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天凤回来，简植已经从水中上来，坐在泳池边上看萧妍和周月儿学习游泳。萧妍和周月儿原就是会游泳的，现在学的是新式自由泳。
马天凤：“是我那些女卫，还有印刷女工。不知道是谁撺掇的来偷看，我要去查她。”
简植拦住，说：“看看又少不了一块肉，查她们干什么。”
马天凤也不是真想去查，转话题说：“钱海回来过。我问他日本情况，他说日本男人被贩卖到南洋和美洲，女人被贩卖到大明和南洋。现在的日本旷野荒凉、农舍倒塌，人口不及原来的十分之一。我想去看看。”
简植不许：“那里都那破样了，还有什么好看的！”
马天凤：“我是想带着这些女卫出去操练一次。她们没见过血，终究不行。”
简植：“你有多少女卫了？”
马天凤：“一百二十个。没事儿给她们闲的，闲的来偷看男人洗澡！”
简植：“是游泳，不是洗澡，穿着衣服呢。带出去历练一番也是好的，可是让她们杀人见血就不必了吧。平时训练一下，强身健体、看家护院也就是了。要不然就多学习些商业、银行业的知识。女人心细，学做管理也是对商会的贡献。”
马天凤：“那日本就不再清理一遍了？”
简植：“日本十不存一。大明的移民又过去了，他们慢慢就被同化了。”
马天凤：“一想起他们把我困在日本山上，我就生气。”不过说完也就不再要求去日本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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