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也不完全是。
刘文山还是副职，只不过，他现在是主持工作。
副转正，听说一直是刘文山的心结。
啧啧啧……
她要是在盛放这样帅气的男人手下工作，她天天晚上加班都行。
哦，不，住在办公室都行。
最好是，他也能陪着自己加班就更好了。
“好吧，让我看看别人都采访了你什么？”李果果收拾了一下嘴角的哈喇子，拿着杂志，坐到椅子上。
《客户世界》杂志现在的纸张真不错，釉质的纸张上字迹清晰工整。
李果果低头认真看去。
【人民邮电为人民，为满足老百姓对通信市场的需求，正方通信公司J省余杭分公司市场部针对新推出的199元家庭融合套餐，做了详细的市场调研和分析。】
【以下是对市场部的经理盛放的专访，让我们来一起看看，199元家庭融合套餐有哪些独特的优势和卖点，能给我们老百姓带来哪些实惠和便利……】
“我靠！”李果果忍不住一阵惊呼，“这……这……”
这跟刘文山给她布置的作业不是一模一样的课题吗？
关键是，人家已经做了，她们还处在调研的阶段。
李果果急急忙忙往后看，可盛放的专访一看就是外行人写的，写得笼统模糊不说，连很多调研的数字也隐去了。
这一篇报道看下来，就是让人知道，她们J省吃了螃蟹，尝了鲜。
至于怎么干的，结果是什么，你们就没有必要知道了。这是秘密。
可是……
李果果气的又弹了一下盛放的头像，“我就是想知道你们怎么干得，我才能抄作业啊？”
她急的“啪”地一下扔了杂志，在办公室通道里来回走了几圈，“不行，不行，我一定得要到他们具体调研的数据和分析。”
她看了一眼办公室墙上的挂钟，我天，已经一个小时又过去了，晚上九点了！
李果果果断地拿出手机，调出智慧办公APP，调出J省的通讯录。
没几下，她就看见盛放的电话号码躺在列表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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