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霄很干脆：“《最炫民族风》的版权，我刚刚送人了，至于《生僻字》你们代我处理吧！”
导演暗自抹了把汗。
幸亏强调向云霄询问，没擅自做主。
不然就真把人得罪了。
“好，我明白！”
直到这时。
白露总算是回过神来了。
摇摇头道：“版权是你的，怎么能给我？太贵重了！”
陈总也暗叹一口气：“对！这首歌的版权，至少价值好几个亿，我们实在是受之有愧啊，云先生，你放心，就算要我们也会从你手上购买的。”
云霄笑了笑没再解释：“随你们便吧，但前面两个条件，你还是记好了。”
说着，看向白露调侃道：“如果你觉得受之有愧，下回开房别喝那么多酒了，知道吗？”
白露愣了下才明白过来。
脸蛋变成红苹果，低下了头。
当然，云霄只是和她开一个玩笑。
见到事情办完，打了个招呼后便扭头离开。
望着那道消失的背影，白露怔怔发愣。
她知道，两人或许今后都不会再有可能。
刚才做的那些，也只是出于对朋友的关照。
有些事不需要说的太明白！
离开后，云霄骑着小电驴晃悠在路上。
结果一个多小时也没接到订单。
十一点，正是阳光炽烈的时候。
可是经过一栋证券大楼时。
发现这里竟然围了一圈人，也不怕天热。
齐刷刷的望向楼顶，把路都堵了。
云霄停下车跑过去一瞧。
给他吓得一哆嗦。
在十几层高的楼顶上，竟然有一只脚在晃悠。
一个人站在边缘，看样子是要跳楼。
再联想到这是一家证券公司。
云霄便恍然。
这种事其实时有发生。
因为股市暴跌而想不开跳楼。
每年在新闻上都屡见不鲜。
但活生生站在现场看，还是很有冲击力。
下面的人群大声劝说。
警察也在外围拉起警戒线。
但跳楼的人理也不理，似乎在和什么人争论。
这个过程中，身子几次向后转，随时可能一跃而下。
围观人群慌不择乱后退。
本来是吃个瓜，别到时候跳下来砸死自己。
云霄看了看索性接不到单子。
就留在原地看个热闹。
听着人群里传出阵阵议论。
“可怕，亏了钱就要跳楼，也太想不开了！”
“赔了车子房子，还欠了一屁股外债，全部身家都砸了进去，现在都跌成狗了，这心里上能承受吗？”
“自作自受，谁炒股不留一点保本？全都砸进去，不亏死你才怪！”
“十个散户九个亏，确实是活该，不过自己亏了不要紧，连累老婆和孩子啊！这一跳下来一了百了，但家人就跟着遭罪！”
“听说是被人骗了，杀猪盘知道不？养肥了再杀，摆明是中了套路。”
“来，细嗦一下！”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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