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勾起唇角，眼神却是犀利了起来：“什么女人那般的重要，你不顾一切，甚至我、夙殉贵客可能陷入危险也不顾，也要去追寻呢？美人吗？”
夙殉差点以为璃末会跟着一句：“她能有我美吗？”
但璃末没有。
慕旭真抿了唇，说：“我不能说。”
“为什么不能说，你动心了，为那个女人动了心了？”璃末慢慢拿起酒杯，目光看着那晶莹透澈的杯璧，却仿佛没有看它，像是在思考着什么：“师兄，心中怀着秘密，连我，连夙殉师尊你也不打算说，甚至做了很多我们不能理解之事，比如认下通魔之罪，困于禁池不出……”
夙殉闻言，眼睛也看向慕旭真，这也是他一直想不通的地方。
别看璃末口气如此云淡风轻，但此时的气氛是极压抑的，甚至慕旭真却觉得眼前的师妹仿佛变了一个人，一个他从未见过的人。
有一种扑面而来的上位者的强势。
落孤亭内继续响起璃末的声音：“你是从什么时候如此的呢……我觉得，于某日中，你遇见了一个人，一个你不能说诸于口的人，你将她深埋藏在心里，自责于自甘交错，尽日沉沦纠结，那人……是在灵华多宝斋莱明崇魔变之夜，你与我和司仁轩走散时，遇着的吧……”
璃末这段话，惊得慕旭真瞪大了眼，他不可置信地看着她，他一直知道师妹极聪明，但却不知，她聪明到如此恐怖的地步……
而她的下一句话，更是如同惊雷炸在他的耳边——
“那女子……是魔人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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