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凡临危不乱，看着面前汹涌而下的触手，他默默指挥地狱三头犬冲上去。
“伤害过你的人，我全部帮你杀死，不论是那些信徒，还是那罪魁祸首红衣女主教，他们哪一个不是死在我的手中？”
他站在原地，据理力争，高声道：“如果你不相信，莎伦的妈妈可以作证！”
“阿蕾莎，阿祖神父说的都是事实，他确实杀死了教堂内的所有人，他替你完成了复仇！”
罗斯在旁附和起来。
一听到罗斯的声音，阿蕾莎暴戾的情绪得到一丝缓解。
她舞动猩红触手，悬浮在空中，目光直视李凡，嘶吼道：“不，复仇没有完成，我还没有吞噬完地狱之力，还没有审判这个肮脏的世界……”
“抱歉，那是你的事情，我的任务已经完成，如果你不想履行承诺，那就不要怪我翻脸无情！”李凡义正言辞的拒绝道。
而这一刻。
反倒是路西法站在一旁看起热闹来，丝毫没有插手的意思。
扇动翅膀。
他落到李凡的身旁，一脸冷漠道：“人类，你很有胆识，居然连我也敢算计，难道你就不怕下地狱吗？”
“地狱？笑话，这里是人间，我为什么要去地狱？”
李凡冷笑一声。
看到对方没有出手的意思，他也不介意和对方聊聊人生。
“又是一个有意思的人类！”路西法眼睛内闪过一丝满意的光芒。
“你以为我是那废物亚兹拉尔，就算今天上帝来了，他也带不走我，更何况，你一个丧失力量之源的投影，这里还有谁能带走我？”
李凡嚣张不已，大声叫嚷道：“还有谁？”
话音刚落。
他耳边响起一道冷漠而熟悉的声音，道：“还有我！”
“刺啦……”
脖颈上的大动脉被一刀切断。
动作干净利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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