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这个人影越来越远，直到我听不到他的脚步声了，我拳头紧握，任凭指甲深深的扎进我的肉里。
痛，但却让我无法清醒，反倒更加混乱了。
这个幕后人到底是不是我的宿敌陈九刀？？
因为我手中还有他用的圆刀，我的分析是陈九刀可能已经死了，而且眼前这个幕后人会道术，武者还会道术算是异常罕见的，那么眼前的他是不是陈九刀？
这是我混乱的原因！
或许我猜测不出来他到底是谁了，但谁还有这个实力能暗自操控茅山正宗那么多年？
谁有？
无数的疑问瞬间席卷了我，这是我第一次这么近距离接触疑是陈九刀的人，我找了陈九刀那么久，他到底是不是？
也不知道多久，我听到了身后有脚步声，我转过头去，看到天展面无表情的走了过来，我看着他，脸色恢复了平静。
如果刚才这个幕后人就是陈九刀的话，那么我想我知道为什么天展能成为他的新傀儡了。
“很多时候，我做梦梦到了很多东西，我起先不信，我也挣扎过，但现在我不信不行了，你可以走了！今日之事，没那么简单会结束的！”天展冷冷说道。
“你之前到底梦到什么了？”
我眉头一皱，那时候在长江的渔船上他给我说的是：有人要他做什么，做他不愿意的事，现在想来，那时候这个“不愿意的事”，应该就是杀我了。
他那时候的确是挣扎过，不然那时候我都是跟他睡一个房间，他要偷袭我应该不难的。
但他现在已经妥协了，他愿意做这件事了。
“这个你就没必要知道了！”天展摇头。
我盯着他，“告诉我，在苗疆的时候，杀陈家陈四的那个年轻道术师是不是你！”
“没错，是我！”天展语气没有一丝变化。
“陈九刀让你做的？”我声音瞬间阴沉无比了？
那这么说，今天那幕后人搞这么一出，是知道我是擎宇的儿子了？
“陈九刀？”
天展眉头一皱，声音有些诧异。
疑惑？他为什么疑惑？难道刚才那个真不是陈九刀？还是现在的天展还没有完全接受他另外一个身份，所以有些事他还不清楚？
但既然陈四是他杀的，那就是陈九刀要天展灭口啊。
难道事情不是那样？那时候我与天展交锋之后，他给我打电话，那时候他的语气我还记得很清楚，他很纠结与痛苦，那时候的他还是在处于挣扎之中，所以才会那样。
但除了陈九刀要杀陈四，还有谁？
天展目光闪动了几下，突然冷笑了一声，也没有继续说这件事，只是冷冷盯着我。
我看他没有回答的意思，一时间心中的怒火也上来了，我朝他走了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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