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华听完两人的话没说什么。
看向琳菲：“你问。”
听起来情绪稍微好些了。
琳菲急忙开口：“为什么刚刚较劲头那么生气还一直抱着啊？妘渟身体怎么了？”
“我进来前他们好像在吵架。”
“你字说多一点，三两句的我怕我听不明白。”
柳华扫了一眼张嘴想说什么，又停下。
内心蛇鳞闪过微光。
最后语气冷漠开口：“她替小黑应天劫，希仙和利元虽护骨。”
柳华停住，怕琳菲又说听不懂。
“就是护住了她的全身骨头，但天劫降雷应劫，她强行插手，虽然被判定为主契，但终究不是且在外世……”
“就是不同世界，她这属于强行干预其他世界进修之法，且若是没有她，小黑也会成功，只是收获没有那么巨大。”
“有了多余的收获就有惩罚，小黑的劫应完，惩罚自然不会降到小黑头上，所以只有降到她身上。”
“但又不是同一世界，惩罚自然效果会极低，这是对小黑来说的极低，但天罚对人类怎么可能也会是极低，所以她的惩罚就是全身体内宛如刀割痛苦，体外又不留痕迹，这对普通人类而言已经是极其难忍。”
“幸好有主意识存在，屏蔽她对痛苦的感知，她自己有异能时刻治疗，如此一来也算是抵消。”
“她本只需要静养两天便可，但小黑也恰好醒了，本座把小黑带回来，小黑沉睡中也在用自己异能暗中为她疗伤，她也轻松些。”
“所以她便没有说，她异能变强很多，希仙诊脉又被她刻意伪装，本座那颗头又没有智商，心急担心之下也被她蒙混过去没有察觉。”
“本座察觉了，知道她确实能应对无碍，便没插手，为了以防万一，本座就留了一道感知，感知她身体状况，但本座怕她不喜只留有一丝，只有她身体出现较大问题时才能得知，她又时刻在治疗便不知情。”
说完眼神冰冷的竖瞳盯着云展，手下意识抬起。
最后又放下，继续说。
“她刚醒来，若是日常办事无碍。”
“可她还在天罚中，就遇到那找死的人类。”
“想救，便要动用异能，动用异能体内维持治疗的就会少。”
“少了就会来不及及时治疗引发虚弱。”
“所以她才找小黑帮忙，借给她力量，知道最后要昏迷，索性就连另一个人类也一同授课。”
“她动用过多异能时本座感知到她的不对，她在大肆使用异能为人类维持身体，还不是你们其中之一，本座才让那颗头过来一趟。”
“本座以为它那颗没长脑子的头能劝解一番，或者任性杀了那个人类也罢。”
“但连它都劝不住，本座对她更无可奈何，所以只能看着她。”
“灵玉多，还有小黑，原本能先恢复蛊虫暴乱之前便好，她竟然懒的再等，直接强行控制。”
“她本就被压制，自己的力量，小黑的力量，再加之灵玉，完全超过了主意识的压制，主意识既压制不住她的全部实力，定然也连带的压制不住她全部的痛感。”
“若贸然恢复巅峰，她当时全心全意都在教人，在那人体内千万蛊虫中，也在她体内治疗，一瞬分心她的做所都会有可能白费。”
“所以主意识不敢直接给她恢复巅峰，询问本座是否需要，本尊又是巅峰还在身边，都进行过半，怎么可能让她徒劳无功，便没让。”
“所以只能等，最后治疗虚弱，全程那颗头都没拦住，等她晕倒了，体内自己无法治愈，只能用她的异能为她时刻治疗。”
“不然她为何不叫云展琳菲。”
“所以那颗头上手治疗后就知道她的情况，还要杀了那两个人类，被本座拦下了，都治完了杀了有何用。”
说完平静的看着已经眼眶红肿的琳菲。
“这次听懂了吗？”
他此刻又没有人类感情，哪儿管这几个人的心情。
琳菲坐到他身边，手摸向潇妘渟的头，没说话。
柳华面无表情的烦躁。
说了这么多。
连点反应都没有。
眉心蛇鳞闪过白光，眼睛再次扫向一边神情内疚的闲逸和云展。
不能打，不能碰。
烦。
眼睛看向一边的墙。
自己人不能打，别的人类总能打了吧？
手刚抬起，就被琳菲抓住了。
柳华深呼吸，眉心鳞片开始带有血色侵染。
“本座的耐心真的有限。”
琳菲抓的更紧了，“不能杀！那是妘渟的徒弟！”
“本座不通人情。”
说完直接抱着潇妘渟消失。
琳菲也紧跟着消失。
柳华出现在老实站着的杜浮生和顾霜锦面前。
单手将潇妘渟抱在怀中，灵力将灵玉位置在她胳膊处，抬起另一只手。
琳菲瞬间出现在两人面前。
“我说了，不可以。”琳菲异常坚持。
闲逸云展紧跟着出现，站在琳菲身前。
闲逸：“柳华，你杀了他们妘渟不就白费心思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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