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能做的，只能尽量的栽培他！”
场主尽量缓声解释着。
“然后呢——”
听到是小白的选择之后，尘凡也不多说什么了。
那孩子，死倔！！
他是知道的。
“然后——”
“他将是阴子！”
“除了界主和十大殿主，我们都得听他的！”
“他让我们征杀西方，我们眉头都不会皱一下。”
“这就是他想要的！”
场主的语气有些高昂。
“界主，十大殿主？”
果然，这个归墟界真的恐怖。
“我姓秦，是一位稍微古老的神侍。”
“吾主乃殿主之一！”
秦场主笑了笑，突然表明了自己的身份。
“原来如此——”
尘凡有所明悟，却又有些疑惑。
“因为某些原因，我们选择了中立。”
“大帝在征伐永夜，我们在等待他的口谕或者有人坐上枯骨王座，才能改变立场。”
似乎明白尘凡心里的疑惑，秦场主主动解释着。
大帝？
应该就是酆都了。
十大殿主，应该就是十殿阎罗了。
界主又是谁？
地藏吗？
“如果——”
“秦夏之外有人坐上那个位置呢？”
尘凡想到一种可能，连忙问道。
“不可能！！”
“界主当年制定的规则早就断了他们路！”
秦场主冷笑道。
“我明白了——”
尘凡点点头。
他终于明白，为什么小白要执着于那个位置了。
要是他提前知道，他肯定也要拼杀那个位置。
坐上了这个位置，改变了归墟界的立场，秦夏就不会那么苦了。
“这不是秘密吗？”
“为什么主动告诉我这些？”
尘凡好奇的问道。
该不是秦场主想让他征伐吧？
“因为——”
“小白坐定这个位置了！”
秦场主傲然道，眼里闪烁着自豪之色。
小白啊，也算是他半个徒弟了！
“除非，你要出手——”
场主顿时有些不好意思。
差点忘了眼前这个神秘的家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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