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收了他们，收了他们！！！”
时音腿长，三两步走上前。
“瞧瞧你们干的什么事儿，把我家孩子都吓哭了。”
两张符甩上去，纸扎人无火自焚。
发出刺耳的尖叫声。
比岑允的嚎声还要刺耳。
时音垂眸看着他。
“下次还玩儿吗？”
岑允坐在地上，抱着时音的腿死不撒手，就像是抓住了救命稻草。
胳膊一直在发抖，声音发颤。
“不，不玩儿了，再也不玩儿了。”
房间里面，没有床，只有写着黑字的灵幡，无风自动。
还有一口巨大的棺材摆在中间。
就是刚刚那两个纸扎人，要把岑允塞进去的地方。
四个大大的“祭”字贴在墙上，黑白分明。
时音的手搭在棺材上，用力一捏。
棺材像是纸做的一般，在他手里变了形。
岑允！！！
“嫂子，刚，刚才那个两个人，是不是，是不是……”
是不是纸做的？
三更半夜，在地下，如此诡异，后面那几个字他说不出来。
时音“嗯”了一声。
“是。”
“这里所有的一切都是纸做的。”
岑允瑟瑟发抖：“啊？”
他，他，他就随便问问，还真是真的！！！！
那他在学校听见的动工的声音，手机上下的单，还有到这家酒店的导航。
他的手机不会也不干净了吧？
到底什么是真的，什么是假的？
岑允！！！
分不清，分不清，根分不清。
时音赞赏的看了好几眼。
“老手艺人手艺精湛，鬼斧神工，足以以假乱真。”
岑允越害怕越四处乱看，他现在只有一个想法，就是离开这里。
“嫂，嫂子……”
时音把食指放在唇边。
“嘘。”
“来了。”
岑允？？？
什，什么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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