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里的夜晚，不像二十一世纪的繁华，这里冷冷清清，没有温度，没有声音。
莫文音？你现在在做什么？是不是已经睡了，还是……你在想我？你们会有人为我伤心吗？不会吧，谁会想起我这个没有人性的杀手呢。
想着想着，她竟然来到了酒楼。紧闭的大门，让她有种错觉，觉得就算这酒楼属于她，她依旧进不去，觉得这里的一切都在排斥着她。
不！她不许，怎么可以这样。
“开门！开门！”她疯狂的敲打着门框，一声一声，震耳欲聋。
许久——
“吱呀”门开了，上官皖月狼狈的出现在面前。
发生什么事了？上官皖月张望四周，可是没有任何异常啊，她只是干什么？都那么晚了。
“拿酒来。”她什么都没有说，就这样寻了个角落坐下。上官皖月没有问什么，她知道自己什么都不该去问。
“好。”犹豫了很久，最终还是去酒窖拿酒。尽管莫梓言身上已经有很重的酒气。
“大晚上就跑来喝酒？”熙若尘依旧一身白衣，依旧挂着那副笑容。
她有那么大动静吗？连熙若尘都叫出来了。不过……这些都不重要了，她现在只想喝酒。
也许是医者本能，向来细心的他发现了她脖颈的淤青，皱皱眉。她……不会是打架去了吧。
“西影堇寒找你干什么？”魑不知什么时候站在不远处。他跟踪她？莫梓言扬眉。
熙若尘转身看了看挂了点彩的魑，他也打架去了？
魑见她没有回答就不再多问，他恨自己竟然挣脱不了西影堇寒的手下，他竟然就那么被制服了。
人外有人，天外有天。他还不够强大，所以，他还不配站在莫梓言身边。
“找我干什么？”莫梓言自言自语，不明白为何现在好像倾诉，不知道为什么这一刻她好像找个依靠，她好累啊。她食言了，明天……还有很多事情。
“魑，告诉冷冽，欧阳紫暮继续关着。”
摔下这句话，她头也不回的离开。不是说，从现在开始她就是欧阳紫暮吗？
“莫梓言，你不是看开了吗？你干什么？”熙若尘震惊的站在那里大吼。
现在的他，很不一样，没有了昔日的淡定，没有那种如仙般的气质。谁改变了他？他不该这样的。
“我是欧阳紫暮，只是欧阳紫暮。还要我怎么样？我已经不堪的去做别人了，还要怎么逼我？连你们都要逼我是不是？是不是！”
她大吼着跑开。都逼她，全世界都在逼她。
“啊！？东璃夜，你也逼我……为什么？”
莫梓言跑累了顺势躺在地上，泪水就这么流了下来。在这里，她不需要逞强，不需要伪装。
“就放纵一次，就一次，最后一次。莫梓言，你不要忘了，你是世界顶级杀手蓝蝴蝶，没有感情的蓝蝴蝶……”
起身，她收起表情。她是不可以被打败的，她必须是欧阳紫暮。欧阳棋，你不要阻止我，我什么都做的出来。
莫文音，我没有顾忌了，只要不是你，谁都无所谓。现在的我是不是连你都不认识了？那……我就做回蓝蝴蝶吧，还是那个杀手。
可是，真的回得去吗？那个支撑着她的梦已经碎了，被东璃夜打碎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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