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怪有这么多老色批围着她，点名让她调酒。
可惜这位女性鱼人是正常的服务人员，她的工作不包含某些特殊服务。
“美丽的鱼人女士，来一杯本店的招牌鱼人之泪。”
“外地来的小帅哥，很有眼光嘛。”
声音极具诱惑，情商也颇高，与其搭讪半天，杨默惊奇的发现这只鱼人竟然是少见的高灵种。
人乃万物之灵，这是人类在混沌第四纪元胜出时的自封，这并不是人类自大，其他智慧生命或许在智商方面能与人类平起平坐，但它们都没有人类那般的灵性。
狡诈，卑鄙，背叛，傲慢，欺骗，贪婪这些都是灵性的突显，诸天万界也只有人类这个物种有如此丰富的情感。
杨默对这只鱼人起了些许兴趣在她调酒时不经意间触摸了她的触手。
这只鱼人短暂失神后，并没有发现什么异常，她将调好的“鱼人之泪”端到杨默身前。
杨默微微一笑将酒杯重新推回到她的面前。
“不满意？”
鱼人小姐有些不满的问道，她对自己的调酒手艺很是自信。
“这杯酒是我请你的，美丽的鱼人女士。”
开玩笑，这混合了鱼人粘液的东西他才不要喝，这名字取得好听，还以为是啥稀奇的玩意，原来，就这……
心里虽然骂骂咧咧，但脸上依旧笑容满面。
“真是一位有趣的小帅哥~”
鱼人小姐向杨默送了一枚飞吻做为感谢。
此次收集情报的任务圆满结束，杨默也不再逗留，拔腿就跑，这次开阔眼界的旅行让他大感失望，一杯“鱼人之泪”居然收他一枚灵魂钱币，亏了，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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