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橙听后，在脑域里问系统是真的吗？
系统回复:真事。那位盐商走非主流路线，喜欢虐恋和变态。
方橙对系统说:“听你这么说他，我竟有点开心。今晚就去会会他！”
系统乐道:本系统先去磨一下刀！
“不用，钝刀更痛快！”
系统调侃道:听你的，痛快点更好。
方橙把手中的针线放好，认真的对文杰说:“先生不是没想到，而是站的高度不够，没有办法去帮。在百姓眼里，章先生的童生身份我们望不可及，但在进士，状元眼里，他还算不上个读书人。或许秀才，那些官老爷们才会看一眼。当然，章先生无论学识和人品都不比那些进士们差。”
“我要是进士的话，就有能力去帮她们了。”文杰觉得还应该去做点事情。
方橙点点头。
文杰跳上炕，扒着方橙的胳膊，脸偎在她的肩头。
“娘，你真好。让我读书，让我和两个哥哥一样在外面见识世面。”
方橙摸着她的头，对她说:“男女分工不同，没有什么高低贵贱之分。你不自轻，谁都看重你。你爱当男子，那你就是男子，想念书做官就去。勿怕，有娘呢！我有千百个方法保你平安。”
文杰点点头。
回屋前，方橙递给她一杯蜂蜜水，说道:“天干物燥的，晚上喝上一杯水再睡。都喝了，一滴也不能剩。”
文杰点头，一口饮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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