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顾辰星说到正事，顾复声放下手里的玻璃杯，语气认真，“势力？明面之下？”
顾辰星夹起煎蛋咬了一口，点了点头，“嗯。”
明面之下，就是暗。
顾家富了五代，古话有言，三代为门，五代为阀。如果不是国家反垄断，顾家称一声财阀都不为过。
自古以来，财阀势力都不容小觑，顾家有点不隶属在国家管辖范围之内的势力也是正常的。
顾辰星嚼完嘴里的食物，才慢悠悠开口，“只是不知道现在还剩下多少。”
她们家自爷爷这一代以后就主经商了，当时财阀政权被无产阶级攻陷之后，顾家就在夹着尾巴做人，好不容易等到政权开放，才重新大展宏图的。
黑客联盟是互联网时代下的新兴产业，她不指望在上面能有什么势力或者人脉，毕竟她爷爷活着的时候互联网才刚刚进入大众视野。
“老宅那边有线索？爷爷怎么放在老宅那种地方？”她们都搬出来了，回去总是不方便的。
听顾复声的意思，顾辰星疑惑，“你不会以为是叔公他们那个老宅吧？”
“不是吗？”
顾复声眨巴一下眼睛，除了那个老宅……
蛙趣！
“你别告诉我是江南苏州那边的老宅！”顾家祖上就是在江南发的家，后来才迁址到了A市。
顾辰星点点头，“对啊，就是那边的老宅，我机票都买好了，吃完早餐直奔机场。”
顾复声筷子上的煎蛋蓦地掉进盘子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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