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聿第一次感受到人生的挫败，他自从上高中后做什么事都顺风顺水的，除了前几年初遇搬迁出了点意外，他的人生平静得就像是湖面上丢颗石子进去都激不起水花。
直到回国当了城管，抓不到顾辰月是第一次。
后来查顾辰月和沈砚都查不到什么，这是第二次。
现在……是第三次。
……
“蛙趣。”木子一边跟着顾复声通电话手指一边在键盘上飞舞，“真服了这群人了，不知道的还以为我挖了他们家祖坟。”
和挖祖坟也没区别了吧。
顾复声默默的想。
“噢，顺便告诉你一声，D国那边有人在查萧老。”
顾复声瞬间脱口，“江聿？”
“啊？不知道，懒得查。”木子的专注于眼前绿油油的代码，不想分心，“反正萧老没什么价值。”
只有名字在场的萧绝：“……”
萧绝对他们的项目没什么作用，反正他认识萧绝的时候顾复声已经将人和棋一起打趴下了。
顾复声点头，“那就不用管了。”
“实验室的人有人去查，我没拦着。”主要也没什么好拦的，能查到个毛算他输。
顾复声沉默了一下，“以后也不用拦了。”
“为什么？”木子不解，“现在银骨又开始蠢蠢欲动了。”
“就是要他们动起来。”
动起来，才好连根拔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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