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凌不再理会布川苦茶，扭头就往相反的方向走。
没走两步，赵凌就听见开车门的声音。
“赵小姐请留步。”
赵凌心里暗骂晦气，假装没听见加快脚步往前逃跑。
谁知道布川苦茶也加快脚步跟上，直接对着赵凌鞠了一躬。
“赵小姐，我知道这样做很唐突，但是我觉得你很厉害，想要和你堂堂正正的打一场。”
布川苦茶严肃地站在赵凌面前，等待她的回答。
赵凌觉得心累，她只是想出来陪陪程渊顺便挣个快钱，没想和别人比试。
一直以来赵凌都不会接受私下切磋。
以前没必要，现在更没必要。
赵凌没说话，只是摇头。
布川苦茶依旧坚持，“只是一场而已！”
布川苦茶的外形很有那个国家的特色，赵凌眼睛向下看了他一眼，“不。”
“难道赵小姐担心输？你放心，这场比试的结果不会有第三个人知道。”
赵凌冷笑一声。
擦！
你爹我会输？
你家里的神厕炸了你爹凌神都不会输。
激将法不管用。
赵凌和布川苦茶拉开距离，“没错，我就是怕输行了吧。”
说完，赵凌就直接略过他走到街边拦车。
开玩笑，凌神可是能屈能伸。
布川苦茶大概也没想到赵凌来这一招，一时之间愣住，不知道做何反应。
坐上车的赵凌才不管他，她现在只想回到酒店把现金和支票分享给程渊。
房间里，程渊正坐在书桌前处理工作，赵凌一进门就直奔他。
听到脚步声，程渊抬头看向赵凌。
“你去哪玩儿了？看你好像很开心的样子。”
赵凌笑得很开怀，她把塑料袋往程渊面前一递，“自己看。”
程渊接过袋子打开，看到里面是现金之后眉梢轻挑。
“哪来的？”
“还有还有！”
赵凌又兴奋地从兜里掏出支票递过去。
“还有一张支票！快看！我好厉害吧！”
程渊接过支票，检查之后发现确实是个有效的支票，而且金额不小。
“快夸我。”
赵凌双手叉腰，骄傲地站在书桌前。
塑料袋里是哥国当地货币，程渊摩挲了两下支票，眯着眼睛看向骄傲的赵凌。
“你是不是又去打黑拳了？我当时怎么给你说的？”
赵凌眼睛一瞪，“但是这来钱快啊，而且我有把握不会受伤。”
程渊扔下支票，起身来到赵凌身边。
“欠我的误工费不用还了，以后别去了。”
程渊心里有点怒意，握着赵凌的手微微收紧。
他不知道这怒气的来源，不知道是气自己当时嘴快要钱太多还是生气赵凌着急还他钱。
“你生气了？”
赵凌拉着他的手左右晃，语气里也带有一点撒娇的意味。
“不要生气嘛，我以后不去了，行吗？”
反正自己打地下赛，也都是次抛的。
打过一次就没有第二个人跟她打了，真不划算。
程渊没说话，只是看着赵凌。
“我说真的，小凌，误工费不用你......”
话还没说完，赵凌就打断他。
“不行，我得还，但是你要是心疼我，可以给我免一点。”
赵凌笑嘻嘻地搂住程渊，“所以不要生气我偷偷去黑拳场，我打完这一次我就不去地下格斗了，我保证。”
程渊无奈地搂住她的小腰。
他把头埋在赵凌的颈窝，嗅到了一丝淡淡的香气。
是他们共同用的沐浴露的香。
“你知道我拿你没办法，所以你可以恃宠而骄，是不是？”
刚才升起的一丝怒意也消散无影。
“那我的赵凌小姐，我把误工费都给你免掉可以吗？”
赵凌眼睛一亮，“唔，所以我现在大概是还清了所有的债务？”
程渊低低嗯了一声，弄得赵凌耳朵酥酥麻麻的。
“啊。”
“嗯？怎么听你有点失望？”
可不是吗，都没有赚钱的动力了。
她本来还想打遍哥国能找到的所有地下格斗场呢。
“唉，我是觉得我每次打地下赛都很不划算。”
程渊拉着赵凌坐在椅子上，“为什么？你觉得赚钱少了？”
“那倒也不是。只是我觉得他们赛制不合理，完全应该整个盲赛。”
程渊看着赵凌愤懑的表情，忍不住上手去捏她的脸。
“比赛的对战选手，都是秉持着自愿原则，这完全不合理。我觉得应该机器筛选随机对手，不然每次都是我只打一场之后就没人和我打了。”
“让我猜猜，是不是你每次一出手就很快结束了比赛？”
“对啊，这有什么疑问？”
赵凌一脸的理所当然。
“黑市的人又不傻，大家知道你厉害应该不会上杆子找虐。”
“可是他们对自己也太没信心了，万一能打赢呢？就没有一两个不长眼的来挑战我吗？”
“还好没人和你打，不然我真的很担心你。黑市鱼龙混杂，不像你想的那么简单。一般都是当地的黑帮管控，和警署也有关系。不管怎么说，我都希望你下次出去的时候能带上我或者保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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