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二人一起回答。
“你看我像没事吗？”
“老爹我没事。”
这一刻气氛有些尴尬。
赵发财走到床边，恭敬且歉意地鞠了一躬。
“程总，实在抱歉！我和闺女遇到您之后，给您带来了很多麻烦。为了您以后的人身安全，请允许我和闺女离职，到别的地方打工还债！”
“哼，想跑？合约都签了，是不是忘了违约金要赔多少？”
赵凌叹气，“赵发财，咱俩就好好干吧，子子孙孙无穷尽也，别怕。”
“唉，不是我怕，是我真的很担心程总的安危。你以后做事能不能不要这么毛躁？”
赵凌也给程渊深鞠躬，“对不起程总，全是我的错，现在道歉有没有用？以后就让我来照顾你吧！我愿意做很多事情来还债，请你相信我！”
张易泽也觉得玄乎，怎么一遇到赵凌，自家总裁就这么倒霉？
程渊冷笑，“行啊，那就你来照顾我。”
看着低眉顺眼站在床边的赵凌，程渊也不知道自己当初是哪根筋搭错了，竟然觉得她有神秘感，还觉得她温婉。
病房里就只有程渊和赵凌两人。
“程总，你要不要去洗手间？我力气大，可以把你抱过去。”
程渊的脸在昏暗的灯光下有些发烫。
“你一个女孩子就不知道避嫌？”
赵凌发蒙，“啊？不是你要我照顾你的吗？你刚才输液了，想去解决不是应该的吗？你别害羞啊！”
“不用了，”程渊的语气有些慌张，“我不想去，正好我缺水。而且我也不需要你抱，我觉得我还是可以下地的。”
“哦，那好吧。那你休息吧，时间不早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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