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是在市场上摸爬滚打过的，谁也不用说谁老实，栽上几根毛，都可以成精了，也就只有那样心思简单的人才可以做到吧。
叹息归叹息，佩服是真的，哪怕嘴上不承认；嫉妒也是，那咔咔响的人民币，真的是要到手了的。
去年，大家都大差不差分不少，成熟市场，即使破败，也需要几年呢，靠着价格和曾经的口碑，苟延残喘，稍微一努力，多少是有起色的。
“存山，你明年要做吗？”都知道说的是啥。
“看吧，都做，那赶鸭子上架也得做；结果只是多和少的问题；如果有人不做，我就不做，我这边的市场跟你们那些还不同，我这里自主性跟不上，太多的人情世故在里面。”众人点头，事情就是如此，凡事都有两面性，哪能都是好处没有坏处呢？
“我明年想试试，反正我人不多，就我俩，小吴不想做了，就把他调到销售科，我再带个人，带一个新人和带俩新人一样的道理，新人也有好处，听话，有劲，你看那个王秋海，他堂弟跟了一年，听说是小任带的，能干不少活呢，如果不好，王秋海肯定不会让堂弟来，今年挣到钱了，再找人，容易多了，甚至可以多挑挑；就怕挣不到钱，才不好找人。”说完，一脸的向往，别人以为钱都到手了呢。
众人一笑，有被鼓动的，有不动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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