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能是无用功？你知道我有能力帮这些天才彻底开发出潜力。”
“我当然知道你有这种能力。可直接从小学、中学入手，本身就是迫不得已。现在城外教育体系完整，最终的流向是大学，你为什么不从大学入手？不管什么天才，最后都是要进入大学的。”
金乐也知道大学是最终的源头，一旦进入大学，这些天才的天赋都已经展露，都不需要天才名单就知道谁是天才。
只是他有他的顾虑：“我不能在大学里公开挖掘学生，那样会给你大姐添麻烦。”
钟秀沉默了片刻：“谢谢你这么为大姐考虑。如果只是几个天才名单的话，应该没那么容易引起注意。你可以通过学生会来做这件事，我想通过学生会拉拢人才的不止你一个。”
金乐沉思了许久，时而摇头，时而点头。
通过卡师大学来做这件事，直接高效。弄到天才名单不难，每年每个班自然状态下会有一两个城里A级学生，城外十个左右，整个年级一百多个，其中真正拥有S级潜力的大概百分之一，找到这个人，困难不会太大。假如她没能激发出S级天赋，在毕业之前，帮她提高天赋，足以打动她，不管是城里的学生还是城外的学生，都能将她拉拢到自己麾下，因为提高天赋的诱惑是没人能拒绝的。
可是长达六年的大学时光，充满了变数，这六年中，作为天才，这些人早就被各种势力接触、拉拢，很难保证她们的忠心，金乐帮忙提升等级，约束力可没有初始具现时打下印记那么强力，万一她们早就是别人的人，金乐帮助她们之后，她们转头投向了其他势力，不但竹篮打水一场空，甚至还会暴露金乐能够帮人提升天赋的超级秘密。
金乐将自己的顾虑说了出来。
钟秀反问道：“你为什么一定要等到毕业呢？”
金乐道：“等她们毕业，然后最后一次测试完毕，我再帮她们，就不会暴露我的秘密。这个秘密我现在还不敢公开，你知道有多危险。”
要是其他势力知道金乐能够帮助有天赋的A+学生轻松晋升到S+，那不得疯了。意味着金乐能够垄断S+的天才，至少是女天才。这个威胁，足以让所有势力联合起来扼杀金乐。
钟秀笑道：“我替你想到了。沐南枝不是你的人吗？制卡师协会的秘密试验不是她在主导吗？以制卡师协会的名义，在这些天才刚刚入学之际，帮助她们提升到S级，这样她们还没有被其他势力拉拢，立刻就是你的人了。”
金乐眼前一亮，这些孩子一入学，立刻就给予了她们一份超级天才的大礼，还有哪个势力能拿出更高的筹码？而且拉拢这种事，金乐又不是不会做，别的势力能拿出来的待遇，他也能拿出来，因此一开始，天平就直接倒向他了。
假借制卡师协会的名义，他的秘密也不会暴露。
不由茅塞顿开：“秀儿啊，你越来越有你姐姐的味儿了。”
钟秀始终在模仿钟灵，现在也变得心思缜密起来。
钟秀微笑了一下：“或许吧。”
金乐不由晃了一下神，这一刻钟秀的笑容中，给他一种沉稳的感觉，似乎她并不因此而感到高兴。要是以前在培训班的时候，金乐这么说，会让她高兴许久。此时的她，竟然有了一种不以物喜不以己悲的味道。
“我们秀儿长大了。”
金乐不由感慨。
这几年跟着谢思，钟秀成长很快。
有了思路，金乐迫不及待就动了起来。
回统帅部后就跟沐南枝商量。
沐南枝上次帮刘玲收拾完烂摊子之后，就回到银城堡继续自己的各种课题研究，双修化卡牌研究，等级提高试验，都是她牵头的。
其中天赋、等级提升的研究，已经稳定推进到了B级，只要条件适合，一个卡师能百分百提升到B级，而且已经解决了精神影响等后遗症，因为不再由高级卡师辅助，而是用仪器取代。但在A级以上，依然需要依靠金乐那种老办法，谢思那种天赋潜力不足的，需要近乎重塑式的人为操作，留下的后遗症极大，连谢思这种老江湖，都抵挡不住精神影响，最终爬上了金乐的床。
但是A级以上的研究，沐南枝始终没有放弃，一旦成功，就等于人类彻底战胜了红雾，从此红雾将不再是人类的禁区，任何等级的诡异都只能被人类踩在脚下。
所以金乐一说，沐南枝很快就答应下来，刚好可以并入她的研究课题中。而且马上就可以进行，但需要卡师大学配合。因为A级以上天赋的学生，始终是学校的宝贝，一个两个也许可以，但一百多个都拿去做实验，不确定安全的情况下，卡师大学不可能答应。
这个工作金乐去协调，当天晚上就通过出卖身体的方式，让钟灵在床上答应了他。
这是玩笑话，钟灵之所以答应，不是因为金乐的卖力耕耘，主要是金乐保证安全。制卡师协会说安全，钟灵会考虑，金乐说安全，她就会相信。最后两人约定，如果学生自身有意愿，学生不会阻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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