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灼:“那我那次见到的确是教皇?你是骗了我没错吧。”
月雾神色顿了顿,支支吾吾:“是我不好。”
雾月则是蹙眉:“骗你?何时?骗了什么。”
时灼心说原来两个人没合起伙来骗他,早知道就先问过雾月了。
那现在看来,就很清晰了。之前他们费尽心思接近的主教却分明是濒死的教皇,根本不是什么夜泊。
怪不得,教皇才是这‘药材’最忠实的推广者,时灼记得他明明年岁已高,却外表还是那么年轻貌美,不知道祸害了多少人才得来的。
至于如何得知夜泊的,那不重要了。
时灼被请到这里来的最重要目的,恐怕一就是为了教皇,二来……则真的是为了利用他治好瘟疫了。
时灼看着顽石小心翼翼珍惜不已扶着教皇出来的样子,心里微微有些异样。
“月雾,可还有什么事情瞒着我吗?”
教皇那张脸和月雾可谓是相似的不能再相似了。
很奇怪,雾月就没有给人这种感觉。
月雾面色顿了下,抿唇开口道:“……没有了。”
时灼看着他:“真的没有?”
月雾没有回话。
时灼道:“没有就算了。”
雾月蹙眉看着教皇,又看向月雾,显然这里面有很多是他并不知道的。
时灼心里了然了一些。
按照目前形势看,月雾更像是反派,因为他主观上,主动做的事情太多。
而雾月却比较被动,不像是反派的样子。
时灼倒是一时之间有些迷糊了。
他这边胡思乱想着,那边顽石已经将教皇从冰棺中拖了出来。
时灼看了看脚下五芒星的图案,不出所料,剩下的两个星是给教皇和顽石站立的。
时灼不露声色道:“复活教皇,需要付出什么代价。”
顽石没有说话,月雾急忙道:“不用付出什么,只需要一部分精血就可,虚弱一阵子就好了。”
“只是我们的精血作用有限,还得是神的精血作用才比较明显。”
时灼挑眉,点点头。
“那我就放心了,我和你们一起,总不至于你们为了害我要和我一起死。”
月雾似乎是被时灼的话刺伤一般,目露痛意:“我怎么可能害你呢。”
时灼笑笑,没有说话。
雾月冷不丁道:“你最好不会。”
眼见顽石已经摆站位,月雾和雾月却申辩起来:“你何必这么说我?你又是个什么好东西,这些事情你不是许久之前就知道,现在有什么好急的?”
“回摩洛哥的路上你察觉灼神力低微,还提议要杀了灼,还是我阻拦才没有动手,现在又来装什么好人。”
时灼挑眉看向雾月。
雾月抿唇,没有和时灼对视:“以前是以前。”
好啊好,这两个人真是各怀鬼胎,时灼是一个也不敢信了。
他看两个都像反派。
谈话间,五个人已经就位,顽石道:“这件事成,便谢谢你了,你这人情我记一辈子。”
时灼看他看向怀中人的神色,挑眉。
顽石神色自然,将教皇的鬓角发拨开:“我知道你的疑惑,我确实不赞同教皇的行事策略,太过残忍,但无损我对教皇的感情。”
时灼:“那你如何能保证教皇醒来不似从前,还大肆行残忍之事。”
月雾道:“教皇大人他已经改了,在未消亡之前就已经后悔收手了,醒来自然不会再那样做。”
后悔收手?时灼没感觉到一点,最起码他收手了也没有制止手下啊,夜泊那么嚣张他像是看不到一般。
时灼怎么可能相信鳄鱼的眼泪,不过是怕死之后选择性的收手,焉能让时灼相信以后好了之后不会再犯。
时灼微微一笑,目光投向脚下的五芒星阵。
月雾和雾月看起来是不认识这个法阵,但是时灼是在999那里看过这个法阵的,这是——弑神阵。
若是其余四人身体健全,便会被狂暴的神力硬生生撑的爆体而亡。
若是其中有尸体,便能得到神力灌注,起死复生。
其他三人会元气大损,而神吗……横竖都是会死的。
时灼微微抬脚,果然见他脚下位置有个小点,和教皇脚下的点遥相呼应。
“月雾和雾月,你们和教皇到底是什么关系。”
他看向雾月:“你说。”
雾月看了月雾一眼,淡声道:“我们本是皇室送过来的两个皇子,是……卑贱宫女所生。”
“被教皇以自身精血养大,后来……替顽石主教办事。”
虽然雾月没有提及那个后来……但想必是雾月和月雾目睹了不能苟同的残忍之事。
那这样就说得通了,怪不得,时灼一直觉得……月雾把教皇当作,父亲,一般呢。
而且这么相似,原来是精血养大的缘故,不过挺神奇的是雾月和他们两人的气质并不相像。
也许是雾月和他们并不算亲厚的缘故。
时灼莞尔一笑:“我问完了。”
顽石面上没什么表情:“问完了那我便启动法阵了,不用多久便好了,损伤气血可能会有些疼痛,不用太在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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