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似是白给钱，实际上赚了一大笔流量，而且收了口碑和名声。”
“看这个APP下载量，估计广告费也能增加一大笔。”
“赚啊……太赚了！”
“这么天才的想法，到底是谁想到的？”
“完全是挽救了除夕晚会这几年收视率低迷的颓势。”
“晨光初晴……”
“杭海集团我知道，这个晨光初晴是什么公司？”
周庆海心里出现一种可能。
这个天才的企划，会不会就是这个以前没听说的公司弄的？
也不是没听过，是觉得有点耳熟。
但是一时间没想起来。
叶芷柔看着群里不断闪过的红包消息。
心里反复默念着晨光初晴四个字。
不自觉握紧了双拳。
“观众席刚才那是？！”
周明轩突然瞳孔一缩，刚才画面又是闪过了观众席。
这次，画面比之前的那一次清晰了不少。
虽然是一闪而过，周明轩却很真实地看到了
带着粉色猫咪图案保暖帽子的少女，轻靠在身旁的男生身上安睡。
男生挂着淡然微笑，戴着类似款式的蓝色帽子。
这两道身影，和曾经周明轩看到过的，东海大学生创业大赛的照片。
在这一刻，缓缓地重合在了一起。
“是他们！”
周明轩忍不住惊呼出声。
“谁？”
叶芷柔一脸迷茫地抬起头，呐呐问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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