它一口咬住姜文焕的裤脚，大眼睛望着他，使出全身的力量，拼命将他往外拉。
“怎么了？”
姜屁屁发出呜咽的叫响，“汪汪~~”
一人、一狗，站在顾睿的房间门外，“汪汪——”
“吵什么？”
顾睿不耐烦的打开门时，看见站在门外的姜文焕。
他眼睛瞬间湿润起来，整个人像是受了多大的委屈。
姜文焕主动张开双臂将他搂在怀里，柔声安慰，“不用生气，不管他们说什么，我对你还是很爱。”
“真的？”顾睿撇嘴问道。
“真的，你也不用怪黎洛，虽然我不喜欢他，但是他怕你被狐狸精骗的心情我还是能理解。”
姜文焕将自己自比成狐狸精，要比渣男好听点。
顾睿抬起头，想了一下，“我是心甘情愿让你骗。”
“何以见得？”
两个人躺在床上，顾睿讲了一个《聊斋》的故事。
有一个男子喜欢上一只男狐为求与他欢好，软磨硬泡，便是男狐告知与他相好，会伤害身体，他也不管不顾。
男子寡廉鲜耻，借着男狐为母求药狭亵将他哄骗上床。
可惜一来二去次数多了就送了性命。
男狐警告过男子，男子已然是深陷其无法自拔，又赖那狐狸什么事？
姜文焕抿着嘴笑了，“古人诚不欺我，不能恋爱脑。”
“所以从始至终，我都是心甘情愿，而且……”顾睿的脸阴了下来，“黎洛试探你的想法并不纯粹，以我对他的了解，黎洛是在想方设法引起你的注意。”
姜文焕回忆了一下，疑惑道，“有吗？”
顾睿似笑非笑，手指轻轻勾住他的下巴，“我是不会让任何人可疑的人接近你。”
他的脸上露出属于2号才有的浪荡神情。
也许是姜文焕的错觉，1号和2号的性格界限开始越来越模糊。
他趴在顾睿的肩头，故意逗他，“那你要防的人可太多。”
“你敢挑衅我？”顾睿故意板着脸，“让你知道，我到底有多厉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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