初九看着泪流满面的秦霓，慌张的抽出一沓纸巾，塞到秦霓的手里。
“哎呀，秦霓，你别哭，你看你，真的不是你，我哥知道不是你！真的！不是说好不哭的！你咋还诓我呢？”
“快！擦擦眼泪，别让人家看咱们了！”
“要不然还以为我怎么你了呢？”
初九手忙脚乱，语无伦次。
秦霓擦了擦眼泪，泪眼朦胧的说：“不对！那我为什么要出卖他？我连个接头方式，对接人都没有，我怎么传递消息？你们不是堪称特工队吗？你们不是很能查吗？怎么连这个也没查到？”
初九脸红了，他拿起手机要起身。
“不说了，都把你招惹哭几次了，我可不敢说了。我去买单，送你回去。”
秦霓一把抓住初九的胳膊。
“你坐下！你不许走！”
旁边的客人看过来。
初九满脸尴尬，他不情不愿的坐回位置。
秦霓说：“你说。把所有的都告诉我。”
初九满脸都是纠结和尴尬。
暗道：女人真是麻烦！幸亏我是王老五！
秦霓拿起纸巾看着初九的脸说：“我数三二一，你要是不说，我立刻大声哭，说你欺负我。”
“三，二...”
初九脸红脖子粗：“因为那时候查出来，你父亲的公司在那个阶段，陆续通过你继母的账户注入了总共一千万的资金，刚好解了你爸公司的燃眉之急！我们私下问了你继母，她说是你给的。资金来源追踪下去确实是陆廷敬那边走的账。”
秦霓的脑子在初九这句话说完之后，轰的一下，像是瞬间爆炸了一般。
她红着眼眶，面无表情的愣在原地，手里紧紧攥着纸巾，一动不动。
回荡在她脑海里的是，秦承祖临上飞机前和她说的那件事。
他说了几个关键词，秦家公司破产，一千万，说秦沛丰和聂瑶不知道因为什么事儿生了大气，吵架的时候还提到了她的名字。
秦霓那会儿不明白为什么。
她想了许久没有想通的原因，此刻被初九的这句话给解决了！
原来如此！
原来如此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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