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虬凤眼前一亮：“细说。”
回想起仙人回响中的无奈与不甘，江阳说道：“升仙路上的那些仙人，明显是察觉到了天地法则的不对劲，他们用了撕天这个词。”
“撕天……”虬凤沉吟道：“难道天是活的？”
“不知道。”江阳摇头，皱眉道：“也不一定是活的，也许是法则力量在限制仙人，也许是法则力量不允许仙人的存在，又或者是其他冲突，总之这些仙人变成混沌没有自主意志的状态，应该是撕天失败后的结果。”
“所以呢，接下来你打算怎么做？”虬凤目光灼灼的盯着江阳，生怕漏掉江阳每一个表情变化。
一旁的雪玲珑也抬起头来，好奇的看着江阳。
江阳抬头望着苍穹，良久之后才说道：“我想去看看。”
虬凤和雪玲珑同时倒吸一口气，后者更是蹦了起来，说道：“你疯了，我们为空避之不及的仙家，你还想去看看，不怕被收割了？”
还好没有鼻青脸肿，不然真破坏美感。
江阳笑笑，没有说话。
虬凤则是沉吟道：“或许，我可以帮你。”
“你？”
江阳和雪玲珑异口同声。
雪玲珑明显想起了什么，惊呼道：“师姐你，该不会……”
虬凤瞪了雪玲珑一眼，对江阳说道：“现在说这些还太早，如果你能突破神魔二重，或许就能看出你有没有潜力了。”
雪玲珑惊讶的捂着嘴。
江阳奇道：“什么潜力？”
“成为道祖的潜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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