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姜灵不会说。
只乐呵呵道，“也许我能掐会算呢。”
苏令仪忍不住笑，“去你的，我说的正经的呢。”
姜灵昂了一声，“我也说的正经的。”
但话是越来越不正经了，苏令仪忙道，“也不知道什么时候真能实现，所以我们还是要提前准备着。知青点的人从去年开始一直在学习，我也让首都的人给寄了一些资料过来，大家都很努力，你可千万别扯后腿，别以为你身份不一样了就不努力了，女人不要凡事想着靠男人，还是得靠自己。”
姜灵正经点，“明白，我一直在学习呢。”
“我看你更忙着打架。”高美兰啧啧道，“昨天下午我们看热闹的时候，有个嫂子可是给我们科普过你的壮举，来了之后一点没闲着。”
姜灵有些心虚，但还是坚持，“打架也不是我主动挑起来的，我那是自保，自保懂吗？”
高美兰撇嘴，姜灵就晃苏令仪胳膊，“苏姐姐，美兰欺负我。”
结果高美兰也看她，“你评评理，昨天人家是这么说的吧？”
苏令仪无奈，“好了，你俩都别吵吵，咱们是自己人，自己人不要因为这点儿屁事儿吵架。”又说高美兰，“昨天不还是你担心姜灵吃亏，知道不吃亏不就行了。”
高美兰哼了一声，姜灵又嬉皮笑脸。
苏令仪却放心了，却又问道，“那你，如果真有一天会恢复高考，你会考去首都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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