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说再多，目前来说也都是空话。”
“是不是空话，我们自会判断。”
龟井六郎冷哼，“笑话，你们开车撞进店里，把事情搞那么大，当大家都是傻子啊？”
“我说再多，等我说完了，你们抓个毛线啊。”
“我只说一个，如果你们抓到了，我们再聊其他的。”
白鸟警部点头，“好，你说。”
“给我污点证人保护文件，否则我是不会开口的。”
“保护文件？”
“对，源氏萤比你们想的还要庞大，我们是八岐大蛇的八个脑袋，所以我一旦出卖同伴，我会非常不安全。”
“呃，今天是周末，我没办法申请。”
“那我就没办法了。”
“我可以答应你。”
“你职位太低，说了不算。”龟井六郎说道，“这样，你让妃英理律师过来当我的代理律师，再让警视总监过来给我写个文件，交给我的律师带走。”
“那不可能，那就没说的了。”龟井六郎说道，“反正关于我自己的，我都说了。”
高木警官问道：“你刚才说八个头，势力庞大，那你的势力在哪里？”
“在国外。”
“干什么的？”
“制造我店里的那些物件。”
“假货？还是仿冒品？”
“总之在当地是合法的生意，在国内也是合法的，具体你们可以去查。”龟井六郎说道，“实际上，我们早就不干违法的勾当了，至少我是这样。”
“那你以前干过哪些违法的勾当？”
“这我不会说的，自己查吧。”
“既然如此，你为什么要承认你的身份？你是不是在代人受过？混淆视听？”
龟井六郎摇头，“没有，完全是你们的动作太大了。”
“我相信老大已经知道了，所以我要保命。”
“我说出身份，是希望你们能重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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