吉泽武又怪笑道:“不过,警部,当下这个好像有点复杂。”
“我绑架,不,我带着的江户川柯南,但我没找江户川柯南家要钱,就不构成绑架勒索。”
“最多是监禁,限制自由。”
“而时间只是三个小时,我又没伤害他,还主动把他还了,这最多判我三个月。”
“至于这钱,是我谎称绑架了片冈纯,然后骗了片冈茂,但钱仍然在,也就谈不上财产损失。”
“两个加起来,也不过半年的刑期。”
“哦,不对不对,我要改口供。”
“我只是捡到一个装江户川柯南的袋子,然后骗了片冈茂,最终被你们警方逮个现行。”
“所以,我只是捡到一个装江户川柯南的袋子,然后没有第一时间报警。”
“不不,这也不对,是什么来着。”
“啊,有了。”
“我只是捡到一个袋子,然后发现里面有一个小孩子。”
“我以为这小孩子是片冈茂的儿子片冈纯,所以我找他要钱。”
“我只要一亿日元,这对片冈茂来说,只是毛毛雨。”
“所以这不是勒索,这是找到遗失物品,把物品交还给失主,该得的报酬。”
“实际上,根据遗失物品的相关法律,我最高可以要到失物价格的百分之十五。”
“我现在捡到他儿子,扒掉遗产税的百分之五十,剩下的是他儿子的身家。”
“我就算找他要百分之十五,也是合情合理合法的。”
“我只要一亿日元,这算什么勒索?所以我根本没罪。”
目暮警部气乐了,“你这是强词夺理。”
“有理就行,不服就打官司,我反正不怕打官司,至于片冈茂是不是怕,我就不知道了。”
佐藤警官撇嘴,“别在这里狡辩了,他怕什么?他是受害者。”
吉泽武反驳,“怎么不怕,他那么有钱,拿一亿日元出来救儿子,还报警,这是什么父亲?他不是应该以儿子安全为第一位的吗?”
佐藤警官反驳,“报警才正常,好吧,谁知道你们这些家伙,心里是怎么想的。”
吉泽武辩解,“拜托,今天是星期日,银行休息,不可能转账。”
“我就要一亿日元现金,还是两个小时后交易,摆明就没想伤害孩子,只是缺钱了,想试着捞一笔。”
佐藤警官哭笑不得,“这有什么摆明的?”
吉泽武振振有词,“你当犯罪者,都是蒙头蛮干的蠢货吗?”
“以片冈茂的身家,我等明天下午,全世界银行都开门的时候,找他要一百亿日元,让他转账到国外。”
“他依然要给钱,然后我告诉他孩子在哪里,他连我的人都看不到,抓我?抓毛线啊。”
“我要是再贪心点,找他要五百亿日元,他也只能乖乖的给。”
“抓我?你们怎么抓,我不露面,你们知道我是谁?”
“等你们通过孩子找到我,我早跑了。”
高木警官说道:“我们一定能抓到你。”
吉泽武藐视,“等你们抓到佐藤俊再说吧,他犯那么大的事情,现在仍然杳无音讯,你们就别嘴硬了。”
警方没话说了,这就是吊锤,撞一次痛一次。
吉泽武转移话题,“说正事,你们告诉片冈茂,你小子不地道,我一定会把他的丑事告诉记者的。”
佐藤警官好奇,“什么丑事?”
“他妻子可能是他害死的,他儿子可能不是他亲生的。”
“胡说八道什么!”
“要不然为什么不救他儿子?一亿日元对他来说,扔海里都不心疼吧?为什么报警?”
“报警自然是增加安全。”
吉泽武冷哼,“拉倒吧,绑架案中,报警只会激发矛盾。”
“只有三种人才会在绑架案中报警,第一种就是普通人,拼尽全力都凑不齐赎金,没办法,只能报警。”
“这种状况极少,因为只有蠢猪才会去绑那些普通人,捞不到油水,还承担风险。”
“第二种是有钱,但不想付钱的人。”
“要么是吝啬鬼,要么就是黑泽阵那种,家大业大,不能付钱,一妥协就全是找他勒索的。”
“还有就是第三种,想让人质死的人。”
“比如片冈茂,一亿日元对他来说,根本不算什么。”
“他有钱支持他女朋友开时装秀,却不想拿钱去救儿子。”
“这里面要说没有问题,我以后倒着走路。”
警方面面相觑,这么说来,感觉确实有问题。
比如黑泽阵与木田今朝被抢过好几次,都是直接给钱。
因为劫匪要的上亿日元,对他们来说,真不算多,所以给就给了,省得麻烦。
这才是有钱人的架势,能用钱摆平的事,那就都不是事。
……
另一边。
在小酒吧喝酒的毛利小五郎,接到警方通知,江户川柯南在医院,让他过去。
毛利小五郎连忙赶去,到的时候,江户川柯南已经醒了,他正好作为监护人,陪着做笔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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