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1章赞助到手
聂凡汇报的对象，是乐华饮料在中南省的主要负责人，直接服务于亚地区总裁，也算是亚地区分部权势极大的一名大领导了。
电话很快接通，紧接着电话里面便是传来了负责人的声音：“小聂啊，你这突然给我打紧急内部电话，是怎么回事？难道蓉城那边出事了？”
“不不不，老大，不是出事了，而是有一件好事！”聂凡强忍着内心的激动道。
“好事？有趣了，真有好事，你这机灵鬼会不自己留着，跑来给我汇报？”负责人轻笑道。
聂凡无奈地道：“还是老大了解我，这不是我一个人吃不下吗？”
“哟？你可是蓉城分部的总经理，你都吃不下？还有这样的事情？你跟我仔细说说。”负责人顿时来了兴趣。
聂凡立刻将之前和方卓的交流说了出来，当然，着重的便是方卓的计划。
“……”负责人沉默了许久，甚至沉默到聂凡都有些慌乱的时候，这个负责人这才感叹道：“你说的这个消息，其实总部已经知道了，只是想不到，居然有人跟总部想到一块去了。”
“什么？总部？老大，我不是很懂您的意思。”聂凡嘴角抽搐地道，这说的应该不是乐华国际总部吧？
负责人苦笑道：“你不懂很正常，你的级别还没到，所以不知道总部的具体计划，说实话，哪怕是我也不是很清楚，是亚地区总裁上次跟我们开会的时候提了一嘴。”
“乐华国际总部在前段时间，召集了许多国际上的知名人士，和各种各样的高人，聚集在一起开了个茶话会，呵呵，其实就是头脑风暴，目的就是为了提高在东方的市场占有率。”
“经过数十个世界顶级专家的探讨，最终预测出了未来可能的三条道路，而其中一条最被看好的道路，便是你刚刚所说的那个方法！”
听到上司的话，聂凡惊得下巴都快掉下来了，那可是世界五百强召集起来的头脑风暴啊，里面任何一个拿出来都是各自领域的绝对大牛，随便一个都可以轻易将自己踩死。
这样的一群人聚集在一起研究，最后最看好的道路，居然被方卓这个压根没什么来历的人给说出来了？就算他背后有势力，难道还能和世界五百强比不成？
“等等……老大！难道是我们内部有人泄密？”聂凡惊出一身冷汗！
“哈哈哈，你想多了，这个预测，实际上终究只是一个预测而已，预测的是未来几年乃至十几年的事情，这没什么值得去盗窃的，毕竟又不是预言术，只是单纯的预测而已。”聂凡的上司哈哈大笑了起来。
“何况，这个思路和我们总部的思路只能说是像，却并非是完全一样，要我说……唔，他们的思路比我们总部推测出来的思路其实要更有实践性！用外汇来交换，确实是一个另辟蹊径的办法，红日那边的人几乎无法拒绝。”负责人语气凝重地道。
聂凡顿时松了口气，反正只要不是盗窃了自己公司的机密就行。
“对了，你刚刚说的那个方卓，他到底是什么来路？能提出这么有远见的设想？肯定不是一般人吧！”负责人忽然问道。
“我不知道，他似乎不打算透漏底细。”聂凡苦笑道：“要不老大您去查查？”
“行吧，我去调查一番，看看能不能抓到一点点蛛丝马迹！”负责人笑骂道。
聂凡连忙将方卓的名字以及方卓自称在中南农业大学读书的事情告诉了负责人，这个负责人那边顿时没了声音，聂凡一直耐心等待，足足等了十分钟，这才得到了上司的回答。
“是叫做方卓吧？”负责人的声音有些疑惑。
“是的！”聂凡连忙道：“老大，你查出什么没？”
“……没有，什么都没查到。”负责人苦笑道：“我只查到了他是一个农村的农民，在清河县读完了高中，考上了中南农业大学，并且毕业后似乎就直接回了家，至于你说的那个金江大学的教授姜为国确实是金融学院副院长，但也就这么点信息了，然后……就没了。”
“就没了？就查到这点？”聂凡哭笑不得：“确实跟什么都没查到一样。”
两个人都是沉默了下来，说实话，他们压根不相信方卓会是一个农业的学生，更加不相信方卓只是一个农民。
为什么？原因太简单了，根据聂凡的描述，方卓一眼就认出了他办公室最值钱的古董，还说出了确切的年份！
他又不是古董专业，还是一个农民出身，凭什么看得出来？更不要说他的气质和谈吐，身边还跟着一名金江大学毕业的美女学生。
结果你特么跟我说这个人居然只是一个农民？你开什么国际玩笑？猪都不会信的好吗！
他的言行举止和他的档案几乎是完全不同的两个人，聂凡对他亲眼见到，并且眼见为实，而且还是第一印象，所以可以十分明显地区分出来方卓的档案和方卓不是同一个人，这也是他们为什么会认为自己什么都没查到的原因。
这档案压根对不上啊！
“老大，是不是你忽略了什么？”聂凡还是不相信地问道。
“别特么问了，我直接拜托机关的朋友调查的档案的，除非档案被修改了，但是能修改档案的人，那得是多么权势滔天的人？”上司哭笑不得地道。
聂凡也是忽然皱眉道：“确实，区区一个农民，怎么可能知道这些？怎么可能有这样的见识？真是一个神秘的家伙……”
听到聂凡的话，负责人也是微微摇头：“不论如何，他的计划，确实是非常有投资价值的，哪怕不是为了这件事，光是为了结交这个人，或者从酷客手里抢夺市场，都值得我们付出和投资，聂凡，这件事我全权放权给你，你务必要办得漂漂亮亮的，知道吗？”
“是！”聂凡不敢违背，立刻挂掉了电话，毫不犹豫地冲了回去。
此时的方卓和陈婉莹正在低声闲聊，看见聂凡冲进来，便是笑道：“聂经理，你和你上司联络得如何了？”
“呵呵，方先生，实在是抱歉，让你们久等了，我已经跟上司联络完毕了，他原则上同意跟你们合作，具体的合作事宜，则是交给我来全权负责！”聂凡微笑地道。
“那自然是最好的。”方卓笑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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