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更不能接受陶贵妃的恶毒，尤其是还把这种恶毒理所当然的接受。
陶贵妃被刺激，脸色难看。
“还不都是为了你，这大晋的江山，本来就是你的，也只有我儿子才有资格坐，皇后那三个嫡子算什么？”
“皇位于我而言，根本就不重要，重要的是心中的公正与正义，你根本就不懂儿子”夜尚脸色黑沉。
他看着这个曾经他十分尊敬且爱戴的母亲变得他不认识，以及近来的所作所为。
“陛下给了你什么好处，让你这么维护他，难道母妃忘了，这十几年来他是怎么对我们母子的吗？”
“为什么到现在，母妃还执迷不悟”
“他上不能约束臣子，下不能造福百姓，母妃为什么要听他的话？”
“角斗场的奴隶，你都看到了吗？那明明是活生生的人，却被异族折磨的人不人鬼不鬼，最后我们连救都不敢救他们....”
夜尚一连串的质问，让陶贵妃懵了。
她双手无措，脑中一片空白。
这些问题她从来就没想过，更别提和儿子推心置腹的聊过。
异族、奴隶，这些年来不是一直都是这样过的吗？
还需要做什么改变？
陛下，他是大魏先帝的儿子，继承先帝的国土，那不是应该的吗？
皇族最为尊贵、士族次之，平民、奴隶这样的制度有什么错？
过去不是一直相处的挺好，平安无事吗？
他为什么这么问？
陶贵妃看着眼前的儿子，只不过是六年的时间，就让她和他走到了决裂的边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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