牛魔王瞪了波比一眼。
“小……小女娃？”
蒋文明眨巴了一下眼睛，看向波比那个身材魁梧，满脸横肉的大光头。
是他瞎了，还是牛魔王瞎了？
然而波比的反应更是让他震惊无比。
波比就像是受惊的兔子一般，直接跳到一旁，看向牛魔王，一副见了鬼的表情。
“卧槽，该不会真的是女的吧？”
蒋文明有些懵逼。
他火眼金睛都没看出来，牛魔王是怎么看出来的？
【你胡说，我是器灵还是你是器灵，规则我比你熟。】
“少给我扯淡，俺老牛又不是没参加过神话擂台，当年诸圣定下规矩的时候我就在一旁看着呢。
按照规则，失败者的灵魂转世，神力归胜利者所有，你已经偷偷藏了这么多，想干嘛？造反啊！”
牛魔王的话，顿时引起了所有人的注意。
就连天庭的帝君和酆都大帝也是面露疑惑。
当初制定规则的时候，他们也在现场，怎么不知道还有这一条？
“嗯？不记得了？”
牛魔王见波比这副模样，也有些纳闷，不像是演的。
【你别想骗我，今天无论你说什么，我都不会让你把人带走的。】
波比说着就做出一副随时出手的表情。
“小女娃娃，你的记忆被抹除了，若是不信，一试便知。”
蒋文明注意到，牛魔王再说到记忆抹除时，眼中闪过一抹哀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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